“華為影業”的背后,有著怎樣的寶藏廣告導演?
今年上半年,華為推出旗艦手機P30。
作為最新一代的P系列產品,P30集此前各代的優勢于一身,與徠卡的合作完成暗焦、長焦、人像等功能的全面革新,實現許多傳統攝像機無法達到的效果,幾乎改寫了影像規則。華為也因此發起“未來影像,藝術共創”計劃,聯合青年導演推出一些短片或者微電影,拍攝過程中利用P30替代攝影機作為拍攝工具,呈現出藝術創作的不同可能,讓影像進一步成為大眾觸手可及的表達方式。
此番華為邀請到的青年導演,有的在行業初步積累一定影響力,而有的卻剛剛轉行做導演。
在這其中包括因《幻樂之城》的出色表現,而被大眾所熟知的麥子,她在半個月的時間里,用P30拍攝了兩千多張照片,最終做成了一分多鐘的定格動畫《大象》;從央視辭職的蔡成杰,創造性地采用豎屏拍攝,講述了一個沒有確定答案的魔幻故事《悟空》;從小就受到電影熏陶的張大磊,用充滿沖突感的黑白畫面描繪青春時躁動的夢境《法茲》;想象力極為豐富的湖南衛視視覺導演彭宥綸,拋棄了熟悉的大型設備,只用手機和一些簡單的道具就拍出了CG特效大片《未來之眼》……
但憑借對影像都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以及鮮明的風格,他們正是詮釋“未來影像”的最佳人選。他們每一個人都像是寶藏,等待著我們通過他們的作品,一點點去發掘他們身上的價值。
柔軟在外,堅持在心的麥子
在大多數人的眼中,麥子只是演員黃覺的妻子,兩個人簡單而又甜蜜的家庭生活令人艷羨。但在這個標簽之外,麥子有著更多被忽視的魅力。在此之前,數英曾對導演麥子進行過專訪,了解到她涉足廣告與華為合作的緣由,以及在她恬靜、文藝外表下所蘊藏著的蓬勃創造力。
“未來影像”之《大象》:一腔熱勇的嘗試
在與華為合作的短片《大象》中,麥子選擇了“盲人摸象”的典故,闡述了武僧、執辮人和道士在大象背上相約比武的故事。談到靈感來源時,麥子想到華為所遭受的非議,說:“有很多東西它在被揣測、被評價的時候,其實那些人只是站在自己一個特別固有的立場去描述它。但我相信華為是一個非常有宏大志向的品牌,它不會那么在意眼前的一些小的阻礙,不會理會那些無謂的揣測,它會像大象一樣很堅定地前行。”
而在制作上,麥子采用了難度極大的定格動畫的形式,即想要畫面動起來每秒鐘最少需要拍攝24~30張照片,一分多鐘的視頻則需要拍攝2000多張。而為了呈現出比武中的激烈的場面,則需要突破更多技術上的挑戰,才能使畫面變得流暢。
除此之外,無論是人物的造型,還是動作,麥子融入了大量京劇的元素。在原有的故事情節之外,賦予了更多傳統文化的特色。
短片推出后,她受到了業內的眾多贊譽,但她卻在字里行間透漏出一種遺憾“如果還有更多時間,故事還可以闡述得更好。”在工作中,她也從來不會為自己設限,而更愿意在不成熟的時期,去嘗試各種拍攝手法和不同的可能。在此之前,麥子也嘗試拍攝過紀錄片風格的廣告。
《我是——,我是我自己》:每個人的一體兩面
自從麥子在綜藝《幻樂之城》與竇靖童的完美合作后,就被大眾所熟知,也有越來越多的品牌找到她。當品牌內外邀請她時,她覺得創始人身上所散發出那種淡定、彬彬有禮的氣質正好與自身相契合,這也讓她對于合作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之后,麥子便以“一人兩面”為主題,聯合譚元元和杜鵑拍攝了三支短片,以片中每位主角與自己的對話,闡釋出“內與外,不是涇渭分明的對立,只是更完整的自己”的理念。
《內外×麥子:我是記錄者,也是我自己》
短片沒有波瀾壯闊的情節,沒有出人意料的結局,有的只是生活中一些微小的細節。麥子就在采訪中說到:“它可能會平淡無奇,但是它不是以特別形式感的、用一些人生中閃亮的瞬間去敘事,而就是展現平平淡淡的、你日常會經歷到的東西。”
在《我是記錄者,也是我自己》中,麥子透過鏡頭既表現出自己恬淡、幸福的一面,也包括自己工作時專注、雷厲風行的一面。試圖跳出別人腦海中固有的認知,呈現出更為完整的自己。其他兩支短片也是一樣,通過一種文藝的方式,記錄了譚元元和杜鵑在生活中不同的角色。而這些,則正與內外的品牌理念相契合。
《內外×譚元元:我是舞者,也是我自己》
《內外×杜鵑:我是劇中人,也是我自己》
片中她對于世界的獨到見解與呈現方式,也受到了自己一直以來經歷的影響。她從8歲就開始學習舞蹈,后來在巴黎學習肢體戲劇專業。回國后她參演過一些電視劇,也在樸樹的MV、以及孟京輝的話題《戀愛的犀牛》中擔任女主角,成為最優雅的明明。
麥子是一個典型的文藝女青年,其業余生活要么就是在舞蹈房里練習,要么就是在家里讀書。在她的豆瓣主頁上,顯示看過的書有八百多本,看過的電影更是高達兩千多部,涉及各種類型。
但她心中其實最想做的還是電影的導演,她形容自己,能夠在導演現場體會到一種心甘情愿、不眠不休的喜悅狀態,“覺得每一秒、每一刻都很美妙,很享受!”
她也曾在采訪中透露:“希望這個時代會幸運到讓我不需要去考慮其他的因素,只考慮作品,鉆研怎么把電影拍好,把風格呈現出來。只去考慮事情本身有什么意義、為什么要拍給別人看,而不是去考慮成功、知名度、票房、錢,希望這個時代允許每個人成為想要成為的那個人。”帶著這樣的理想和信念,麥子會在成為電影導演的路上一直堅持下去。
熱衷荒誕的蔡成杰
出生于1980年的蔡成杰,從小在北方的農村成長。從童年起,他的身邊就充滿了重男輕女、家庭暴力等等很現實的故事,也讓那時的他感受到了人情冷暖。而后來曾經在央視一檔普法節目中擔任編導的經歷,讓他對于現實和人性都有了深入的認知。
他也深受荒誕主義和東方神秘主義的影響,既喜歡看庫斯圖里卡的《流浪者之歌》、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也對一些帶有東方神秘主義的東西很感興趣,其中就包括中國的《搜神記》、《紅樓夢》以及泰國阿彼察邦的電影等等。從央視辭職后,他開始籌備自己的作品。他影片中的元素往往沒有具體的指向,每個人都能夠從中獲得不同的感受和理解,仿佛有一種獨特的東方意境美。
“未來影像”之《悟空》:沒有確定答案的魔幻故事
在短片《悟空》中,蔡成杰講述的是一個喜歡看《齊天大圣》的少年,不顧家人的反對,赤手空拳翻山越嶺地去城里看電影的故事。短片中充滿了各種各樣魔幻的元素,憑借其荒誕的風格、以及恰逢貿易戰華為受到打擊的事件,短片一經推出便引發熱議。
但是按照蔡成杰的風格,我們不妨把《悟空》看作是一個大的意象,它并沒有明確地通過短片表達具體的含義,而更傾向于開放式的解讀。它既可以是一個特別喜歡孫悟空的熊孩子,在做夢時腦補出的像孫悟空一樣“降妖除怪”的情節。也可以暗含著每一個人在年輕的時候,不顧家人的反對以及外部條件的艱辛,努力堅持自己夢想的故事。甚至還可以與華為發展的一些關鍵事件相呼應,成為華為一段可歌可泣的發展史。這些理解都是合理的,你認為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在此之前,蔡成杰推出的處女作《北方一片蒼茫》同樣是這種風格,其也獲得了“第11屆FIRST影展最佳劇情片”獎項。
《北方一片蒼茫》:越魔幻的現實越疼痛
這部電影講述的是一個農村的女子王二好,連續“克”死了三任丈夫,本以為生活無望,卻突然擁有了“跳大仙”的神奇能力,幫助村里人祛病消災的故事。
影片的風格較為荒誕,情節中也有許多封建迷信、玄乎的元素。但在蔡成杰看來:“我覺得極端的魔幻現實與極端的現實分不開的,越有現實疼痛的地方,魔幻現實越有意義。就像《百年孤獨》,拉美被殖民時人們流離失所,他們的傷痛是巨大的,這樣才會有《百年孤獨》這種作品。”
蔡成杰也想通過這種荒誕的形式,表現出現實中的疼痛。這種疼痛不僅僅包括電影主人公所遇到的苦難,他更多的是探討了一些人性方面的東西。比如在別人有能力時,就盡可能地討好他;在他失意的時候,就躲得遠遠的,生怕哪次再碰到...這種改變往往可以在一瞬間發生。
此外,短片也具有東方敘事思維的特色,像是很多觀眾都不太明白一些意象的含義,如羽毛、鏡子等等...它們沒有具體的指向,卻可以體現出一種意境美。
但蔡成杰本人并不想把自己拘泥在某種荒誕風格中,他有著更高的追求。在一次采訪中他說到:“我特別不喜歡把自己往一個風格里靠。其實我想探討的是導演本身的文學性、藝術性和創新,所以不會拘泥在風格里。我覺得電影也是一種文以載道,但真正的文學性又會脫離它,應該回到一種特別純粹去撫摸鮮活人性的一種狀態。至于藝術性,我是覺得下一部作品需要去創新的。如果大家都用起了荒誕,那我可能就會換一種形式,甚至就刻意拍出笨笨的感覺,只要適合故事的題材就行。”
“愛做夢”的張大磊
1982年出生于內蒙古呼和浩特的張大磊,他的父親是一位老牌制片廠的剪輯師。他們一家都生活在制片廠的大院,而在大院里看電影不需要花錢。小時候張大磊幾乎每天都會去看,在長期的熏陶下他對電影生產了莫名的興趣。
在2000年時,他考入俄羅斯圣彼得堡國立影視大學。原先他報考的是音樂系,但后來因為對電影的喜歡還是轉入了導演系。在俄羅斯的六年里,除了課堂上學習到有關電影史的內容,他對于電影的感知,更多的還是來自于自己的空閑時間,他基本上每天都會去看不同的電影,思考電影背后的一些東西。他的內心也不斷充滿著表達的欲望,想要拍攝一部屬于自己的片子。
“未來影像”之《法茲》:青春時未做完的搖滾夢
在世紀之交的1999年,出現了很多新的事物。當時有一本名叫《母語》的雜志,上面會介紹很多關于搖滾、當代藝術等等前衛的東西,這就像是給張大磊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并且當時的北京出現了許多搖滾樂隊,他們在年輕人當中擁有大量的粉絲。
張大磊這樣描述當時的心情:“那時正處于青春期,總覺得很興奮,莫名其妙的興奮”、“從99年的年末開始,新世紀讓我又重新有了勁兒,不是對于學習,而是對于當時自己堅定要做的搖滾樂,那是特別美好和理想化的記憶。”
他將自己的這種情緒融入到了《法茲》中。正處于青春期的小雷因為對音樂的熱血他和幾個朋友組了一支樂隊。他們的條件相對局限,得不到學校和家長的支持,也買不起專業的設備。很多設備只好用一些日常的東西代替,包括法茲效果器是用鐵盒做的,鼓則是用紙箱做的...但他們沒有放棄,而是義無反顧地走向舞臺,努力唱出屬于自己的時代,熱血而又躁動。
在畫面上,《法茲》選擇了黑白影像的呈現方式,以大面積的暗調形成強烈的反差,從而模糊一些具有年代性的東西,營造出夢境的感覺,讓每個人都回想起青春時的叛逆。這是一部長達十幾分鐘的廣告片,在第一次看時可能會覺得有些冗長,但是當你再細細品味時,或許能夠從中發現自己的影子。
這種淡化情節、強調內心感受的風格,是導演張大磊身上一直以來所具備的。
《八月》:一場少年時安靜的夢
此前在張大磊從俄羅斯回國后的第二年,他萌生了拍攝電影《八月》的想法。
那是八月份的某一天,張大磊回到自己姥姥的家里。吃完午飯之后,他舒服地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想要休息,卻突然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安靜,他可以聽到細微的聲音,感知時間的變化以及周圍的一切...就這樣靜靜地躺著,不用去思考別的事情,也沒有日常會感到的焦慮。而這種安靜讓他有一種久違的感覺,他努力回想起同樣擁有這一感覺的時刻,正是他的少年時期。
在一次采訪中,張大磊就說到:“少年時期每個人都不用為了一個目的,或者為了一個什么一定要完成的事情去奔忙或者是鍛煉自己,而是一切都是生活的一部分,自然而然地發生,自然而然地結束,那種感覺特別好。所以我就想要創作一部電影或者說完成一個劇本,來把我這樣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呈現在電影里,像一場夢一樣。我想把這個夢反映在電影里,呈現在屏幕上,然后我親眼去看到。”
因此,在《八月》這部電影中,張大磊并沒有把自己在少年時期所遇到的一切都原封不動地塞到電影當中,而是通過黑白色調弱化一些時代背景以及不必要的元素,并且從一個孩子的視角去觀察世界,突出靜和慢的感覺,表達出自己的情緒。
在這一點上,《八月》和《法茲》可以說是一脈相承的。《八月》是張大磊少年時靜謐的夢,《法茲》則是他青春時的搖滾夢,或許等小雷慢慢長大,張大磊又會拍出全新的故事?
天馬行空的彭宥綸
在這些導演當中,彭宥綸或許是名氣最大的一位。他在04年的時候加入湖南衛視,主要負責節目視覺方面的表達。起初,彭宥綸一直都很迷茫、焦慮。她對于所處的行業沒有清晰的認識,也不太知道如何能夠最好地表達內心的想法。她嘗試過語言和文字,但效果都不太理想,后來她開始嘗試用畫面、視頻的方式去表達,過程開始變得很順利,這也成為了她后來主要的工作方向。
由于湖南衛視會制作年輕人向的節目,彭宥綸便有了大量和各種各樣有趣的年輕人接觸的時間,這也讓她一直以來都保持了一種年輕的狀態。在她眼里,這種狀態和每個人的年齡無關,它是一種倔強、堅持、偏執、神經病、異想天開、童真等等......她喜歡看各種類型的書,除了小說、故事,她更喜歡看人工智能、量子力學、宗教、哲學等方面的東西,這些都對她的創作產生了影響。
“未來影像”之《未來之眼》:科幻風中的愛與平等
彭宥綸給華為拍攝的《未來之眼》在“華為影像之夜”首次展映,憑借其裸機實現的CG特效,突破常規的視覺表現形式,驚艷全場。
在談到靈感來源時,彭宥綸曾說到:“這部片子的靈感來源于我對未來的一種好奇。因為這些好奇心,所以我才會想要去思考,不管是生物、物理、交通的便捷,以及我們隨身的人工智能極度發展之后,它能夠帶給我們正面的東西是什么,我把自己比較私人的一些觀點放進了這個短片里面。”
為了將她所設想的未來呈現出來,她結合貓之眼、蟲之耳、蜂之手這三個角度,去發現身邊那些目不能及、耳不能聽、手不能觸的角落。
并且她在現實世界的拍攝中,增加了畫面的對比度、飽和度,并融入了大量非現實的元素以及特效,讓畫面充滿了一種科幻的感覺。而這類元素的呈現,也正是彭宥綸所擅長的。
她也通過對未來世界的描繪,探討了人與自然之間的關系。她就在一次采訪中說到,在拍攝時,她可以不帶有任何攻擊性地接近昆蟲、貓、蜜蜂等等,打擾不到它們,整個過程中她切實體會到了一種人類和所有生靈的平等,“科技慢慢地發展,讓我們逐漸拋棄了狹隘,變得更加懂得愛,愛是最偉大的科技。”
《幻樂之城-21》:無剪輯不NG的科幻嘗試
類似《未來之眼》這樣的科幻風格,正是彭宥綸一直以來所擅長的。她也曾參加過湖南衛視打造的音樂真人秀節目《幻樂之城》,與以往音樂類綜藝不同的是,節目所采用的是一種無剪輯不NG的形式,即演出過程中沒有暫停、沒有剪輯、一鏡到底。這對于演員和導演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而作為一名新銳導演,彭宥綸正想通過參與《幻樂之城》這樣的節目,逼一下自己,突破自己的極限。在與宋茜的合作的《21》當中,彭宥綸在有限的時間內講述了兩個沒有“心”的機器人,因為遇見彼此而奮不顧身犧牲自己的故事。
整場演出也充滿了超現實主義的氛圍。在舞臺的視覺上,彭宥綸利用強烈對比的明暗色調與色差去凸顯一種科幻感,并在場景中融入了大量科技的元素。男主盛一倫的表演,“笨拙”地呈現了機器人的動作,而女主宋茜背后的機器人特效妝更是花了幾個小時才完成,包括藍色的血、機械裝置與零件等等。
從中我們也可以感受到彭宥綸的作品在腦洞大開的同時,也充滿著自身豐富的情感以及對于世界的思考。對于創作,她曾說:“所有的文化形態、藝術形態都能夠融入我們的創作。我們看到的一片天空,一片落葉,一束陽光都能融入我們的創作。我覺得是萬物有靈。關鍵是我們的內心,是否那么的敏感,去接收到這些給我們的信息。”
寫在最后
在拍攝視頻廣告的過程中,選擇合適的導演往往是最難的環節之一。一位合適的導演不僅要充分理解廣告背后的商業意圖,更需要發揮自身的優勢為廣告本身增分。
對于一般的廣告片,雖然有制作精良、情節感人,但往往難以看到導演的風格,諸如陳可辛的《三分鐘》,以及賈樟柯的《一個桶》。然而在此次“未來影像”的系列短片中,華為給予了這些青年廣告導演最大程度的創作空間,從不同的角度詮釋出了“未來影像,藝術共創”的理念,每一支短片都有各自的獨特之處。
那么除了他們,你還了解哪些值得關注的青年廣告導演呢?
參考資料:
《專訪導演麥子:文藝青年跨界拍廣告,背后有哪些緣起和秘密?》
《導演麥子:不只是黃覺的太太》
《80后新銳導演彭宥綸:用熱愛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媒體專訪:彭宥綸——年輕的偏執狂》
《專訪 | FIRST影展最佳導演蔡成杰:現實越疼痛 魔幻現實越有意義》
《專訪導演蔡成杰丨這部零下二十度拍攝的小成本處女作,拿了大獎》
《我在電影里,看到了詩意》
《專訪 | 張大磊:《八月》對我而言不僅僅是一部電影》
《下一次,用手機拍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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