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Ruonan&Vera
撰文:Vera
如果要給中文播客找一句代表性的聲音,那句充滿磁性的“JustPod”,大概能勾起不少人的記憶;
如果要在播客的商業化進程中找一句代表性的聲音,LV首個品牌播客中那句“歡迎來到Louis Vuitton「EXTENDED」”,大概也會位列其中。
作為LV播客的制作方,JustPod在播客預告上線后的幾天內,迎來一波噼里啪啦的品牌咨詢——
品牌播客要怎么做?
做播客對品牌有哪些好處?
針對我當前的這些訴求,播客可以怎么做?
做播客營銷,我的預算投入會是多少?
……
附帶著還有窸窸窣窣的,對于JustPod本身的好奇——
JustPod是誰?一家媒體機構,一個內容平臺?又或是一家Agency?
從LV到麥當勞到天貓、抖音、小紅書,品牌們為何選擇了JustPod?
JustPod到底能幫品牌營銷做些什么?
……
的確,相比作為平臺的小宇宙,將自己定位為“國內首家專業的企業音頻服務商”的JustPod,在大多數人心中大概都是一個面目模糊的存在。
但只要在播客這個行業再稍微往里探探,JustPod都會當下中文播客圈一個有趣的樣本:
它在協助品牌播客營銷、率先實現成功的播客商業化之外,更做了大量的市場教育,為播客這一在中國還算新興的媒介渠道,探出了一條良性的商業化之路。
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
帶著上述所有問題,數英在初秋的上海探訪了JustPod辦公室,與創始人程衍樑、商務總監Adriana暢談近四小時。問題或許有答案了。
JustPod創始人程衍樑、商務總監Adriana
圖源JustPod
一、 按下錄制鍵
程衍樑和播客的故事,伴隨《忽左忽右》成為中文播客頂流,已被講過很多次。
廣告學專業出身,2013年畢業后在界面新聞做了4年多記者,最開始寫消費、地產報道,后來轉向泛文化領域,也寫名人訃聞。
程衍樑的界面新聞賬號頁面,
還可以看到他記者時期寫的文章
2017年中,程衍樑從界面辭職。年底,他找到彼時還在上海電視臺做電視記者的楊一,邀請這位重度播客愛好者一起做一檔文化類播客。
程衍樑和楊一(圖源網絡)
2018年2月3日,第一期《忽左忽右》正式上線。
以程衍樑的文化興趣為軸心向外延展,《忽左忽右》在中文播客領域的影響力逐漸鋪開。
本是出于個人興趣來做的這檔播客欄目,卻意外地成為一個類似“樣板間”的存在,在開播第一年就為程衍樑帶來了GGV紀源資本和LinkedIn領英兩個客戶。
“這兩家都是當時已經內部決定好要做一個中文播客,但在2018年,他們在中國可能還找不到一個所謂的「播客制作人」,又正好在朋友圈看到了我轉發的自己制作的節目,所以就來問我,能不能做這個事情?!背萄軜呕貞浾f。
2018年底,由程衍樑協助制作的GGV品牌播客《創業內幕》、LinkedIn品牌播客《轉折點》正式上線。
程衍樑協助GGV打造的企業播客
1、 為什么要有一家叫“JustPod”的公司
這兩次合作,給了程衍樑一個新刺激,他開始思考播客商業化的可能路徑。擺在面前的路有兩條:
一是單個節目的商業化,二是幫品牌打造自己的企業播客。
當時我自己看了一些北美播客公司的情況,參考了像Gimlet、Wondery這樣的公司。他們就是很典型的,先做出了很好的節目、節目本身實現了很好的商業化,同時再順帶做一些To B的業務,幫品牌做自己的播客節目。
Gimlet、Wondery制作的播客節目中國播客的發展可能會反過來。因為當時整個播客市場還沒有形成,就算你做出了很好的節目,它離商業化也還是很遠。
但品牌端的需求可能會提前到來。
在當時的播客生態下,品牌可能沒法意識到,要通過播客進行銷售轉換、或者把播客作為branding的渠道。對于品牌來說,通過投放播客來做營銷的說服力,是要遠低于自己做一檔節目的。投放是針對成熟市場的,而企業播客是品牌自己的渠道。
因此,這樣一個市場是可能存在的:
中國當時的上萬家企業中,
只要有非常小的一部分投入到「企業播客」這種小潮流當中,
那就足以支撐一家公司的健康發展了。——程衍樑
抱著這樣的判斷,JustPod在2018年誕生。
現在可以回答那個問題了:JustPod是誰?一家媒體機構?一個內容平臺?又或是一家Agency?
參考《JustPod服務手冊》中的定義:JustPod是一家播客與數字音頻企業。
用創始人程衍樑的話來講:“我們把自己定位為一個專業的服務商,現在做的其實是一個廣告公司的工作。中文世界中和我們做同樣業務的公司可能有很多,但從一開始就把自己定位為一個基于播客的音頻營銷公司,或者說一個音頻服務商、內容制作商,真正完全將其作為核心業務的,我認為只有我們這一家。”
2、 一個很“I”的公司,開始賺錢
以這樣的定位為創業初心,JustPod這家公司逐漸變得血肉豐滿——
CEO程衍樑,作為內容生產的主力,主要把握播客內容相關的部分;
COO楊一,在2019年辭掉了電視臺的工作全職加入。作為重度播客愛好者,他以“播客一下”的公眾號、微博、NewsLetter為陣地,做了很多市場教育的工作;
現在團隊30多人中,有5人負責旗下20余檔原創播客的節目統籌、運營;
目前JustPod旗下的20余檔原創播客節目
剩下所有人,都服務于To B業務部分,職能包括商務、內容策劃、運營。
JustPod既往合作的品牌客戶
背景多元、思維年輕,是JustPod員工的關鍵詞。他們中有傳統媒體出來的人,也有專精廣告營銷的人。
公司管理以效果為導向,不要求打卡,能出活就行,于是“晝伏夜出”成為JustPod的某種屬性。在數英下午三點到訪的時候,公司里人跡寥寥,有種站在公司門口現場開錄都不用降底噪的安靜。
套用MBTI的分類邏輯,如果說播客是一種“I”屬性比較突出的媒介,那JustPod就是一個很“I”的公司。
這個“I司”目前活得還不錯,年度營收突破千萬,盈利狀況良好。其中,企業播客占到JustPod的公司盈利的八成,余下兩成是原創付費節目專輯、數字出版的部分。
如程衍樑強調的那樣,To B業務,一直是JustPod的核心。
二、 錄下品牌的“聲音”
從2018年的第一個品牌播客項目,到五年后的現在,在面向近40家中外企業的服務中,JustPod無疑已經形成了一套體系化的合作流程。
結合商務總監Adriana的講述,我們將這個服務流程歸納如下:
前期溝通/客戶引導
↓
需求提煉
↓
雙方的可提供資源溝通
↓
選題內容策劃
↓
錄制執行剪輯
↓
平臺上線,基于播客內容的一系列分發運營、整合營銷
↓
后期效果監測、回訪
從有合作意向到播客正式上線,整個周期在三個月到一年不等。
1、 和品牌一起按下錄制鍵
前期溝通主要涉及整體音頻策略梳理的部分,這部分溝通工作主要由商務團隊承擔。
有的客戶會直接帶著一個播客過來說“你們能不能就直接幫我做個這樣的?!?/p>
這樣的方案基本上是直接模仿另一個節目的內容,做起來沒有任何新意不說,甚至也可能會砸了品牌的招牌。
所以我們會更深入地挖掘一下,對方的直接需求是什么、想要傳遞什么樣的東西、想要觸達哪群人。
把這個底層需求告訴我們,我們制作人再來出一套新的策劃。
這是對我們雙方都更有利的一個方式。
——Adriana
這個前期溝通的過程可能是需要多次完成的,同時需要品牌客戶本身,也具備很高的投入程度。
GIADA的品牌播客《巖中花述》,就是一個很好的示例:
“前兩季的時候品牌可能只是把播客作為一個小的媒介渠道來做。
后面第三季開始找了魯豫做主持、把一些播客嘉賓都邀請到米蘭的品牌線下活動中、把節目放到他們自己的會員小程序里……從這些動作里,我們是能感覺到,「播客」這個內容的量級在他們內部不斷提高。
包括我當時跟了第三季的拍攝,拍攝過程中我偶然發現,在他們的北京門店收銀臺的位置,擺了一個「巖中花述」的牌子。這會讓我覺得,這個播客已經變成了一個品牌挺引以為傲的內容資產,來展示給大家。”
GIADA的品牌播客《巖中花述》
既是重視程度的投入,也有包括資源、成本的投入。
根據創始人程衍樑的觀察——預算的投入與品牌收獲的效果,幾乎是成正相關的:
“從品牌角度來看這可能是矛盾的。因為很多品牌進入播客,就是覺得它是一個性價比更高、更便宜的媒介,初衷就是‘少花一點’。
但從效果來看,什么樣的品牌播客做的好?一定是那些對內容足夠重視、本身投入更多的品牌?!?/p>
一個值得關注的趨勢是,伴隨理性消費的市場轉向,一些成熟品牌在播客上嘗到甜頭,也越來越舍得在播客上花錢。每年投入七位數以上的品牌項目,越來越多。
這些前期溝通的內容,最終會落到一些具體需求上,比如背景、主題、溝通人群、時間節奏、目的等;
隨后涉及到的就是雙方可投入資源的溝通。品牌方一般會有一定的明星、嘉賓資源積累,在這方面的投入更多,JustPod則主要把握主持人選擇與節目內容制作的部分;
以上都明確以后,就到了內容策劃部分。商務團隊會將前期溝通、提煉出來的需求給到制作人團隊,由制作人團隊來做內容提案。
溝通確定最終提案內容后,由制作人團隊來推動后續的節目錄制、剪輯,把握節目整體內容質量。
后續商務團隊會根據排期,提前與如小宇宙這樣的平臺溝通品牌專題頁、活動頁等注意力資源的投入。
待品牌播客正式上線后,再由運營團隊進行各個內容渠道、自有媒體的分發,例如JustPod自己的公眾號、微博、小紅書等。
最后,在整體項目結束后,JustPod還會借助監測工具Podtrac對品牌項目進行整體數據復盤、對品牌進行回訪。
至此,整個品牌播客項目才算正式結束。
2、 聽見品牌的聲音
按照上述服務模式,從2018年至今,JustPod為30多家品牌打造了自己的企業播客。
JustPod的服務列表,說是品牌播客的“半壁江山”都不為過。
由JustPod打造的品牌播客
哪些品牌在做播客?哪些行業愛做播客?
一是專業類/專業服務類的行業品牌
例如投資機構——
華泰證券的《泰度Voice》
漲樂全球通的《漲樂早知道》
多維資本的《投時問錄》
紀源資本的《創業內幕》《投資筆記》
withinlink的《貝望錄》
其中可以看到,同一品牌也會有多個播客的內容嘗試。
像《創業內幕》與《投資筆記》,是紀源資本分別側重于To B內容與To C內容做出的差異劃分;
同一集團在根據子品牌特質做播客營銷時,也會有很大的不同。
例如《泰度Voice》是深度分析對談,《漲樂早知道》就是5分鐘財經速報。
例如各大商學院——
上海交通大學上海高級金融學院的《眾說Fin云》
中歐國際工商學院的《合以見得》
青騰的《青騰樹下》
長江商學院的《長江Time》
再如出版品牌——
中信出版集團的《跳島FM》
讀客文化的《驚奇電臺》
樊登讀書的《僅供參考》
這類品牌,本身即是高度信息導向的行業,從業者關注興趣與訴求更高,同時在行業知識深度、人才儲備上,也有自己的先天優勢,不愁嘉賓和話題。
對于這一類,JustPod更多提供制作支持的服務,起到一個幫助品牌起步的作用。起步后的長期運營,對于品牌來說難度不高,可持續性更強。比如說《創業內幕》、《貝望錄》、《跳島FM》,都已經成為成熟的獨立播客。模糊了“營銷”的觀感,加強了“品牌”的深度。
二是各類大型綜合型企業、知名外企
例如——
耐克的《耐聽》
巴斯夫的《話里有化》
保時捷的《捷伴之聲》
寶馬MINI的《Just MINI》
……
為什么是外企居多?
一方面,因為中國本身是一個大市場,跨國企業的大中華區與總部之間往往有較高的議價權力,營銷上的獨立性會更高。而近年來中國市場中快速發展的各種社媒渠道,都讓品牌對新的媒介渠道有更高的接受程度、更樂意入局嘗試。
另一方面,播客在歐美的發展在一定程度上是超中國大半個身位的,因此在行業播客的探索中也積累了更多可講案例。
“我們遇到過很多行業頭部的跨國公司,可能他們自己的歐洲部門、北美部門在播客上做了非常多的投入,但國內的市場營銷部門也不是很了解。所以我們在與客戶溝通的時候,會去展示這個行業是如何用播客的,有時候甚至會直接用到他們母公司的案例?!背萄軜耪f。
比如說耐克在做中文播客前早已有英語播客《The Fenom Effect》、日語播客《Run With Us》;
Nike的日語播客與中文播客
保時捷也有由美國區車主俱樂部出品的《Porsche Club Insider》。
保時捷的英語播客和中文播客
同行業品牌、甚至是同品牌其他語言區的播客,成為JustPod與品牌溝通的有力論據,為跨國企業入局播客營銷,提供了一個更易信服的動機。
三是國內各類與新消費、新業態相關的品牌
例如電商平臺——
天貓國際的《有點東西》
阿里媽媽的《經驗搖滾電臺》《超級秀可思》
巨量引擎的《意思波兒》
再如新興消費品牌——
優時顏的《優在悠哉》
三頓半的《飛行電波》
蔚來的《TechTalk》
這些新興業態、新興消費品牌,本身在品牌向的建設上投入更多,也需要通過更多元立體的用戶教育來樹立區隔、建立調性。播客因此成為他們的優選。
三、 播客的生意,持續更新中
當然不光是企業播客,事實上在JustPod的To B播客服務中,品牌播客只是其中一個部分。
如果再將視線拉長,把JustPod的企業音頻服務擴大到整個播客營銷的全流程,JustPod能做的還有很多。
JustPod企業音頻服務圖譜
1、 播客廣告營銷
簡單來說可以分為三類,口播貼片廣告、單集內容合作與主題系列企劃。
口播貼片廣告,即關于某個品牌廣告簡單粗暴的利益點展示,以一段口播的形式,中插到播客內容中,屬于硬廣。
JustPod將自己既往服務過的口播貼片廣告單獨剪切出來,將這些基本在10分鐘以內的口播廣告,集合到《JustPod廣告真好玩》這個播客中。
單集內容合作更像投放的邏輯,選擇一個播客進行深度內容共創。
這類合作可能是一集,例如由愛彼迎中國APP贊助的《忽左忽右》單集節目;
也可能是一個系列,比如《忽左忽右》和《經濟學人·商論》合作的一系列定制專欄。
這一專欄在上線后反響熱烈,后來甚至衍生出了《經濟學人·商論》自己的品牌播客。
主題系列企劃,則可以理解為聚合多個播客節目做的“同題作文”。
杰士邦的「看不見的薄,守護看不見的愛」
小紅書的「歸途七日談」
麥當勞的「開麥巨有聊」
都屬于這一類。
這類系列企劃,往往能在聽眾間形成小范圍引爆,收獲意想不到的效果。
以「開麥巨有聊」為例,JustPod與麥當勞的這次合作,緣起于巨無霸升級。麥當勞想要做的是,在產品升級這個時間點上集中喚起甚至是更新大家對巨無霸的認知。
JustPod為麥當勞挑選出《忽左忽右》《杯弓舌癮》《Nice Try》三檔節目,在內容的文化側重上做出區分。
《忽左忽右》從經濟學的角度講“巨無霸指數”;
《杯弓舌癮》從餐飲文化的角度講漢堡的歷史;
《Nice Try》一如既往地閑聊,炸出來不少巨無霸真愛粉。
三個不同的角度,在品牌小預算的情況下實現了不錯的用戶反響。
麥當勞對節目的質量效果也非常認可,Adriana分享說:“品牌也給了節目很多的流量入口,比如說把這個企劃的海報直接放到了麥當勞APP首頁,在自己的私域微信群里也轉發了。我覺得品牌是很認可這三個節目的。”
2、 多元聲音產品
除了營銷用途,JustPod還嘗試著將聲音的影響力擴大到更多場景和領域,為不同類型、不同訴求的品牌,提供充滿想象力的多元聲音產品。
比如說為興業銀行打造了品牌內刊《璀璨星播客》,將企業內部優秀員工的工作經驗以播客的形式分享給更多員工;
再如為QQ音樂打造的助眠白噪音,探索播客的另一種可能;
甚至還有為新天地打造的語音導覽,將二維碼埋在商場的各個角落,成為大家CityWalk時的一個小彩蛋。
可以說,以播客制作能力為基礎,JustPod不斷地向外探索著各種音頻相關的服務解決方案,幫品牌用聲音講故事。
3、 音頻營銷咨詢服務
事實上,如今的播客市場,還算不上形成了一個很成熟的商業樣態,品牌對于播客營銷能做的事情,也大多混沌。
將播客這一渠道的能量推廣給更多品牌企業,JustPod做了大量的市場教育的工作,形成了一套體系化的音頻營銷咨詢服務。
最直接可感的例子,就是幾乎是與JustPod公司成立同期誕生的公眾號「播客一下」。
程衍樑回憶說:“前幾年國內對于‘播客’這個東西的了解實在太少了,我們在「播客一下」上花了大量的時間去談播客商業化,去講案例。比如美國的航空業是怎么使用播客的,銀行業是怎么使用播客的,包括商學院、消費品牌、汽車品牌,他們都是怎么用播客的?!?/p>
這些文章成為后來JustPod給品牌做音頻營銷咨詢時的直接案例,也輻射啟發到了不少國內的企業。
除了案例,還有對行業動態的隨時關注、甚至是推動行業生態的共建發展。
比如發布播客行業報告;
再如從2019年初開始,辦到今年第五屆的PodFest China行業聚會。
來自從業者的最新觀察分享,也會集合到「播客一下」上。
這些都成為中國市場中的品牌們了解播客行業、學習播客營銷的直接教材,更成為JustPod的核心品牌資產,成為其To B的音頻咨詢服務的基礎能力。
4、 持續更新中
最后不可避免地想展望下未來,關于JustPod,也是關于播客商業化。
程衍樑的分享大概可以概括為以下幾個關鍵詞:
● 數字出版
也就是嘗試推動播客內容的直接盈利,包括但不僅限于付費專輯節目、音頻內容轉譯等。目前忽左忽右已經取得了一些成果。
● 播客的更多形態樣貌
例如視頻化播客。目前在《忽左忽右》與騰訊視頻合作的《蘇俄情報往事》中有了一次體系化嘗試;在品牌領域,與紀源資本、阿里媽媽的合作也在試水。
再如敘事類播客。在天貓國際《有點東西》中也有過試水,以物品史的講述形式,給品牌播客帶來新意。
● 整合營銷
嘗試提供以播客為中心的營銷方案。
去年的耐克《耐聽》,最新的LV《EXTENDED》,都是JustPod嘗試整合來做的一些嘗試。
這些品牌合作里,不光涉及到品牌播客的部分,可能還包括視頻物料、線下快閃活動的整體策劃。
JustPod期待給品牌提供一個全過程的、完整的解決方案。
與程衍樑對談的最后一個問題,我們就著近一年關于「播客商業化」討論的眾聲喧嘩,問道:
“你覺得,2022年是播客的商業化元年嗎?”
他的答案是“向前看”:“我覺得元年應該早就過去了。商業化一直有人在做,只不過沒有擴散到所有的播客創作者。元年來了也不意味著大家就能活得很好,發生了也就過了。
黃金時代什么時候來,我倒挺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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