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易對話Verawom：“各有態度”是對年輕人精神世界的支持
采編：Shirley.xu/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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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易上海辦公室里，李安正在等待蔡萌的來訪，她處理著手頭上的事情，也不時抬頭與我們聊天，寥寥幾句話，溫和爽朗。姍姍來遲的蔡萌一身體恤牛仔的裝扮，正如外界對他的評價，低調沉穩，卻也不乏創意人的自由氣質。
關于網易新聞此次的品牌煥新，雖然很多文章已經做了解讀，但對于網易與Verawom這兩家同樣被公認為低調內斂、慢中求精的公司來說，這個過程一定還意味著更多堅持、選擇與反復的故事，因而這次采訪得以成行。感謝李安與蔡萌的配合，也感謝Verawom創意合伙人趙曉松后續對于創作細節的補充。
1、數英：如果要你們用腦海中最快浮現的語句來概括對年輕人的看法，會是什么？
李安：他們更相信自己，更相信每一種選擇的平等與合理。保持一份積極的好奇心和自我成長的驅動力是我更愿意去描述年輕人的。我們還是試圖不去標簽化他們，因為這是一個多元的時代，每一種活法最好都被人鼓勵和認可。
蔡萌：對我來說沒有標準答案吧。年輕人特別不喜歡得到一些結論性的東西。結局永遠是要反轉的，看到的永遠不是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快速地變化的，這其實是他們的生活和他們接受的。這和我們早先時候倡導“成功就要怎樣怎樣”、“活著就要怎樣怎樣”已經很不一樣了。
2、數英：我們發現“喪文化”正在部分青年群體中流行，很多品牌和媒體也都在關注年輕人的“喪文化”，你們怎么看待這個現象？
李安：真實的東西就是真實的東西，你應該用真實的心態去面對，我覺得這是“喪”背后的一個狀態。就像王三三說的“喪文化背后隱藏的心理機制是年輕人的‘自嘲表達’。全民狂歡的’喪’，有時是一種調侃型的’喪’，能引發群體的情感共鳴”。
蔡萌：我覺得“喪”不是這個時代所特有的，從卓別林時代就在展現小人物的“喪”。通過這些東西的映照你才會覺得自己的生活還行，并且能夠從中汲取一些力量。但“喪”這個現象往大了說，其實也還是亞文化，是一種排解情緒的手段或者途徑。它跟之前的“腐”是一樣的。它存在有它的合理性，但并不意味著應該被大肆宣揚。
3、數英：網易最近做了很多逗逼接地氣的市場活動，比如喪茶以及王三三等等，但這次網易新聞的品牌煥新卻感覺是稍顯嚴肅的、態度更鮮明的。你們雙方對此怎么看？
李安：網易新聞的品牌年輕化從去年下半年就開始了，大家看到的王三三、態度熱點日都是品牌年輕化大背景下運作的品牌IP系列活動。年輕人是多種多樣的，是不能以一種姿態去溝通的，因此這類策劃會根據不同樣貌、圈層、情緒態度的年輕人制定不同的方式。所以你看見有歡樂搞笑的策劃，也有情感沉重的。
而這次品牌煥新，在人群上聚焦于更有追求、更自信的90后，創意立意是想宏觀展現這些有獨立觀點的年輕人如何與世界相處，因此創意概念是需要更為宏大和普世的人文價值的。而作為一次媒體品牌久違的煥新溝通，我們需要把用戶的注意力放在品牌氣質和精神內核上，不想用“太花俏的形式”來搶戲。
蔡萌：再娛樂化的產品，它在做整體品牌溝通的時候也是很正經的，畢竟你還要維持一個基礎的品牌調性在，更何況網易新聞是一個新聞客戶端。
4、數英：具體來看此次Campaign，“各憑態度乘風浪”這句主題語想表達的是什么？
趙曉松：每個人就像一條河流一樣，流動變化最終形成自己的河路，而個人的觀點也不應被治理，更無需被矯直。這是一個自成媒體的時代，所有興趣導向的資訊都能成為某種觀點，都值得被捍衛和信仰。
李安：從“有態度”到“各有態度”，網易新聞將逐步聚合起帶有獨立觀點的多元內容，每一個年輕人都可以在網易新聞的平臺上拓展視野，形成自己對世界的見解和獨立觀點，也可以相遇很多“乘風浪”的同行人。
5、數英：水里的那些直立行走的鏡頭，在拍攝的時候，難度怎么樣？
趙曉松：畫面里大家看到的是位專業的跳水運動員，現場他其實是在泳池中倒立行走，后期剪輯時再將畫面進行翻轉。除了這組鏡頭，影片末尾各類年輕人在水下舒展的畫面，也是由專業的潛水教練在海里實拍的。這些演員在十幾米的水下不配帶潛水裝備，非常敬業，而這也意味著背后的安全保護級別是非常高的。
這兩組鏡頭是建立河流與年輕觀點交融的核心，雖然呈現出來只有幾十秒，但拍攝花了近兩天時間。水下攝影師是一位從業15年，拍過200多條片子的專業導演，而除了我，導演、副導、制片都會浮潛，他們都在水下，我只有在岸上加油了，笑。
Verawom創意合伙人趙曉松
6、數英：在看video初版的時候，配音是個有磁性的男聲，到了終板，改成了有些輕快的女聲，是有什么考慮嗎？
趙曉松：完整版視頻將近四分鐘，考慮到這樣的時長，我們感覺女聲念白更有娓娓敘事的沉著感，會消解長度，也更貼近日常的年輕人。而最初的男聲，現在用在了15秒和30秒的短版本里，他的感染力在短時間內更強。
7、數英：據說這支video在外取景將近十天，拍了大量的素材，最后剪輯成了約4分鐘的版本，有什么鏡頭被剪掉是你覺得可惜的？
趙曉松：太多了。我和張哲導演聊，是不是要剪一個十分鐘版本，但是我絕不加文案，笑。具體來說，我們在拍攝過程中為了讓河流這個虛無的意向具備故事感，儲備了很多帶有敘事感的鏡頭。雖然最后沒有用上，但很多畫面的張力是給我留有深刻印象的。
這是一個道路的航拍，很像河，也很像俄羅斯電影利維坦。似乎擺脫了最基本的物體，鏡頭里環境本身都能傳遞出敘事感。
8、數英：為什么在《致匠心》，《更好的日常》之后，對于網易新聞這條《各憑態度乘風浪》片子，Verawom依然沿用了散文體的表達方式，您有擔心過抽象的表述方式并不能讓所有人都理解其中含義嗎？
蔡萌：網易新聞有它自己既有的、比較宏大的人文關懷基因。它一直在做一些有思想高度的、人文關懷的、很扎實的價值在的東西。廣告的價值在平時是被低估的，廣告不是只為了售賣商品，它同樣可以傳遞一個好的價值觀。所以我們在做有關價值溝通的任務時，都希望融入一些更有意義的、可以有很多欣賞層次的內容。
這次的視頻雖然看起來比較抽象，但至少很酷。對于那些快閱讀的人來說，在視覺方面是可以得到滿足的，它有很多之前你沒看到過的一些瘋狂的想法。當你想探討更深的時候，可能會幫你去梳理我們從哪兒來到哪兒去，我們該以什么樣的方式活著，以什么樣的方式來接受信息，思考對于我的意義是什么？這些東西其實都有各自的價值所在。
前段時間接觸到的一個客戶，說“我想做一件事兒，讓一部分人很討厭我。”他解釋說：因為我覺得在這個時代沒有人很討厭你也不會有人很喜歡你，你試圖討好所有人以至于誰也沒討好。我相信網易新聞也會有一部分人不喜歡看評論或不喜歡看這種不嚴肅的東西，但這恰恰使得另一部分人會特別堅決地擁護這個平臺。這也是這個時代很有意思的特點。
9、數英：對于平面來講，廣告出街后，有用戶反映文案有些晦澀，看不懂，但也有用戶說，文案很精彩，正中90后下懷，當初在選擇文案時，你們是怎么想的，有沒有想到這種情況？
趙曉松：還是那句話，當下年輕人的世界已經是由各種各樣的圈層組成的了，也許有些人的興趣并不普適也不容易被外界理解，但他們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確實豐盈閃光。這次文案面向的正是90后這樣一個群體，我們希望放大一個態度，即每個人的選擇都應該被尊重，大家是各有態度的，所以對不同圈層講的話，自然有人看得懂有人看不懂。
10、數英：此次網易新聞的品牌煥新，除了已經出街的KV和TVC，下一步還有什么計劃嗎？
李安：這輪傳播接下來還會有一些驚喜的事件，我們作為互聯網跟貼文化和集納UGC態度最早的平臺，也會利用這次機會，通過一些事件傳播的方式，給大家展現當下年輕人更多面的態度。此外，這輪傳播結束后，我們還會繼續圍繞“各有態度”的主張，跟不同領域不同圈層的年輕人一起繼續“乘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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