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月天學廣告:他們是最會做感人廣告的樂隊!
作品九號暌違3年終于要問世了,情愿等等等等也不要甩個敷衍了事的東西賺快錢,這么渾然天成的廣告策略,你說,五月天,贊不贊?
他們是青春梗玩得最好的人,他們的歌是說盡了文藝心小透明的絕望與希望,柔情與狂情,青春與彷徨,奮斗與迷茫,有繾綣有激蕩,有叫人心疼的天真,也有看破不放手的堅強。
然而,一個紅了辣么多年的樂隊,一個已經(jīng)被說“多聽五月天,必成好青年”的行走的品牌,怎么可能只是歌詞曲風感人而已?
那些年他們隨時隨地發(fā)布的感人廣告,才是直擊肺腑,長驅直入TA內心的靈藥。
演唱會:破表的萬人青春重現(xiàn)
如果去看過聲勢浩大的演唱會,大抵對粉絲會服這種東西也是見過的吧。五月天的演唱會,不只是臺上的共情共鳴,讓你以為是其中的一員。就連粉絲會服上也做足了功課,你看,Mayday是,Monster,Stone,Masa,Ming,Ashin&You。
你去看的不是演唱會,而是看你自己的青春怎么放肆地熱鬧演繹,而且,有千千萬萬個小伙伴一起見證。
有多棒!
比起每張專輯不變的青春的各種花式玩法,讓粉絲參與見證一場別開生面的自己的青春,回到青春里最美好的橋段,又燃起青春的熱血,靠的就是這種凝聚力破表的演唱會吧。
你熟悉的歌,有吉他solo,有新的編曲,有變奏,必讓你有和聽專輯不一樣的現(xiàn)場感參與感。
Talking:touch到靈魂的那些話
做到以上的形式翻新已經(jīng)很有誠意了。然而,那還不是震撼人心的廣告啊。有沒有可能,一個廣告突破了廣告的所有形式界限,在你猝不及防的任何空間里擊中你的紅心,然后,就這樣以為是一對一量身定制的時候,心甘情愿地淪陷。
有的。
也許你可以聽聽阿信在演唱會上說過的這些話:
阿信:“你們從家里到這邊(北京鳥巢)來看演唱會要花多少時間啊?”
歌迷:“2個多小時。很堵。”
歌迷:“我6個小時。坐火車來的。”
歌迷:“我3天,坐飛機,還通宵排了隊。”
阿信:“謝謝大家。你們讓我很感動。你們要好好享受今天的演唱會。”
沉默。
阿信:“我們從臺灣,走到今天的北京鳥巢,花了13年。”
就這么清清淡淡的口播式文案,和五月天作品的青春、熱血、堅持、夢想,多么match,而且,毫無痕跡。
更厲害的是,這些金句不是靈光乍現(xiàn),而是俯拾皆是,貫穿演唱會的開場、轉場和結尾。
像是直白的暖,
“五月天的歌迷,五月天來保護。”
夢想的共情,
“如果看到彩虹你會想去追,那說明我們是同一類人。”
就連感謝也是誠意滿滿,
“謝謝你們,讓我在有朋友的地方睡著,有音樂的地方醒來。”
“有一天當你們手中的熒光棒 ,變成拐杖 ,拄來的那一天 ,五月天還是會為你們而唱。”
像是為每個你量身定做的話,
“我只希望我們的歌聲陪伴你們,在你們不被別人看到的時候。”
般般種種,將五月天的作品升級再升級。
StayReal:態(tài)度是產(chǎn)品,才情當然也是
阿信的才華又怎么僅僅是作詞作曲當主唱或者給別人作詞作曲呢。室內設計本業(yè)的他,在繪畫、攝影、設計上均是才華橫溢。并且,能上升到商業(yè)的高度。
StayReal,其名稱延伸自“Stereo”的發(fā)音與立體感的涵義,一開始以搖滾音樂風休閑運動服飾進入大眾視野,又精準覆蓋TA的不服輸,想做自己的心理需求,選擇快時尚的品類,將五月天品牌魅力無限延伸。
穿的戴的,甚至吃的喝的,粉絲不只是去感受快時尚本身,而是感受一股從自己身上還不具備的向上的強悍力量,跳脫束縛而又能為社會所接受甚至褒揚的力量。
之后與Mercedes-Benz、Coca-Cola、IBM等國際知名品牌推出聯(lián)名商品,并經(jīng)常與多位新生代藝術家舉辦各式藝術展覽,隨著與卡通聯(lián)名的創(chuàng)意合作,參與多元的跨界藝術型創(chuàng)作,已逐漸洗去一般明星副業(yè)的刻板印象,并積極開括咖啡館生意,提升品牌空間價值,作為生活美學的價值。
個人訪談:我過的是果凍人生
面對面?zhèn)€人訪談,其實是體現(xiàn)一個明星個人魅力的有利時刻。
然而,很多明星也幻滅在此刻。貧乏的表述,更糟糕的是貧血的靈魂,常常將話題束縛在圈內八卦之內。除此以外,并沒有什么別的趣味可言。
而阿信,又贏了。
他清醒認識到自己的局限,是過早地消費了自己的早慧,而“沒有像很多人一樣正常地生活過。”
“我們這些人,非常幸運地從高中唱歌開始就走上了職業(yè)歌手生涯。就像一個果凍。凍住了青春年華。所以我對外面的真實人生的探索,是透過觀察別人體會的。”
哎,如此有才情的人這樣看得清自己的局限,這樣的真實即使不是粉絲也想給101分,不怕他驕傲。
一路狂飆:過癮人生 自己創(chuàng)造
有一次看阿信接受蔡康永的訪談。說到想要的人生是:過癮。
怎樣是過癮?創(chuàng)作歌手是過癮,出影集出書是過癮,做潮牌是過癮,但,還遠遠沒到那個想要的過癮境界。
他和蔡,都是對生活已經(jīng)很知足,對生命,還很不甘心的人。
“想在短短的人生里去做些什么,而且遇到困難,反而更想做。”
年華沉淀,曾經(jīng)一路上揚的青春會滿紙批判的青春也走向了認清現(xiàn)實和與世界的規(guī)則妥協(xié)共生。
《入陣曲》熱血沸騰的一韻到底里,阿信卻在間奏寫下這樣的詞:
“忘不記 原不諒 憤恨無疆
肅不清 除不盡 魑魅魍魎
幼無糧 民無房 誰在分贓
千年后 你我都 仍被豢養(yǎng)”
早前他就說過的,
“有一天,我們都將被世界完美地馴養(yǎng)。”
然而,也不必悲涼。
在我看來,絕望是和希望共生的概念。
很高興,有這樣一個優(yōu)質的偶像。
如果追星這件事有積極意義,
我希望就像阿信給王力宏作曲的《絲路》用手機短信匆匆填的詞說的一樣,
“云破日出
你是那道光束
帶著平凡的我走過奇跡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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