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真實有勁兒的“安萬”，都值得被記錄
“秦腔是，你在苦的時候越唱越苦，你在樂的時候越唱越樂的家伙。”?——賈平凹
12月底，零下4度，西安某廣場上，幾萬人和快手主播安萬一起，吼唱秦腔！
“這種場面，可能只在賈平凹的《秦腔》的80年代才有！”某西安網(wǎng)友。
4天前，快手上線系列紀錄短片《秦腔要火了》。
《秦腔要火了》
《天生花臉》
短短幾天，萬萬沒想到，秦腔真火了……
為什么選中安萬？為什么要做秦腔這個大眾化程度不高的選題？
……
大叔帶著一肚子疑問，和短片主創(chuàng)、快手平臺市場部“鐵工作室”負責(zé)人東旭聊了聊。
為什么會留意到安萬？還要從他的快手直播間說起。
“那會兒安萬才三十多萬粉，但每天有大幾萬人因為他打開快手看秦腔，粉絲粘性相當(dāng)強。這直播間里聽起來好像只有‘咿咿呀呀’的秦腔，到底是什么人在看？我非常好奇。而且，一個唱戲的人，臉是那樣的，你就知道他一定有故事。”
東旭趕到吳忠——安萬劇團正商演的地方，和安萬生活了4天，希望尋找“秦腔的魅力到底是什么”。
“我一開始其實聽不懂他們在唱啥，但被現(xiàn)場那種感染力震撼了，就跟我們?nèi)ヂ犙莩獣f人大合唱一樣，還有人給家里兒子視頻直播，有人拿袖口猛擦眼淚。”
黃哥在給兒子直播
????現(xiàn)場感受到的震撼，轉(zhuǎn)化成了更多問號，所以秦腔的魅力到底是啥？
東旭和團隊采訪了安萬本人、二十多位劇團成員，十幾個現(xiàn)場粉絲，想拿到一個自己相信的答案。但他們口中說的”高臺教化”、“灌耳音”、“傳統(tǒng)文化的美”，東旭都能理解，但沒法被完全說服。
離開當(dāng)天，東旭收到了《秦腔不死》中“牛哥”的哥們兒“黃哥”發(fā)來的“小作文”，努力解釋著秦腔之于他們的魅力。但真正打動?xùn)|旭的，不是這篇文字，而是這種「努力想讓一個不懂秦腔的人也了解秦腔」的真誠行為。
雖然沒人給出一個口頭上的標準答案，但安萬、劇團、戲迷的行為，讓他感受到了秦腔對于這些人的意義，“于是有了現(xiàn)在看到的四個標題。不僅是安萬個人，他們的故事都值得被真實地紀錄下來。”
第一集《天生花臉》，是一個人，天生“花臉”的安萬，偏要唱花臉。
第二集《戲比天大》，是一群人，100多人的秦腔劇團，用熱愛抵萬難。
《戲比天大》
第三集《秦腔不死》，是一群觀眾，有這樣生生不息的執(zhí)念，秦腔就不會死。
《秦腔不死》
第四集《興漢圖》，是一部戲，一群演員和觀眾，萬人齊唱秦腔，這是從沒出現(xiàn)過的場面。
《興漢圖》
關(guān)于主題，他和團隊想了很久，“活著就是沖天一吼”、“吼出來心里就不苦了”等等，但最后都被他劃掉了。
“外來者不能這么斷然地去定義安萬和秦腔，我覺得不夠敬畏。”
最后，他定下了「秦腔要火了」幾個字，希望能給安萬、安萬劇團、西北戲迷足夠的振奮。
“秦腔要火了，不是一個結(jié)論。是我們看到這幫人的瘋狂與熱愛之后，內(nèi)心的一個希望，也是給他們的信心，讓他們能帶著堅持一直走下去。我們是真的希望安萬能火，能真正地幫助到他和劇團，能夠把他們熱愛的秦腔傳播得更廣、更遠，也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我相信，快手的‘看見’，能夠讓更多人‘看見’。”
從一個人（安萬），到一群人（劇團），再到一大群人（西北戲迷）……展現(xiàn)了唱秦腔的人和聽秦腔的人之間，某種“互為需要”的微妙關(guān)系，也讓大叔看到了“真實記錄”和“克制表達”的初心。
《天生花臉》里，沒有宏大敘事，沒有刻意煽情，也沒有花哨鏡頭，只有一個“天生花臉”的農(nóng)村孩子，抓住了唱戲這么一根稻草。
“這是他自己的故事，我只是個記錄者。”東旭給大叔說了他記錄的兩個細節(jié)。
第一個細節(jié)，是安萬的“花臉”。
由于從小患上血管瘤，安萬的左臉，一直在無序擴大中，他甚至用剪刀自己剪過。他有一個愿望，就是有錢了去整容，然后畫一個小生臉，唱一出《周仁回府》，謝幕。
花臉，既是安萬的心結(jié)，也是片子最打動人的地方。
當(dāng)他看到拍攝團隊幫他PS過后的照片（好臉）后，他瞬間抹淚，以及安萬母親、姐姐、妻子和女兒的不同反應(yīng)，無比真實。
母親關(guān)心兒子會疼，姐姐希望弟弟實現(xiàn)愿望，老婆看中的是老公的內(nèi)心（根本不在乎他的長相），女兒卻說：“那樣我就不喜歡了。”
就是這么一個并不在拍攝計劃內(nèi)的點睛之筆，讓我們看到了“親情”的多種詮釋，感受到了一種克制的感動。
“其實光是在他家拍就哭了三、四次，攝像都哭得不行了，全屋子三分鐘沒有人說話。但最后都剪掉了，我們就把安萬的故事客觀的呈現(xiàn)在這里，觀眾一定能感受到他背地里哭過很多次，真的不需要再去把這些‘直觀很痛’的東西放進來，這些東西一出現(xiàn)了可能反倒會顯得‘技巧’很多。”
第二個細節(jié)，是觀眾。
跟拍團隊跟著劇團連夜開車轉(zhuǎn)場，到了某個偏僻山區(qū)演出，天上還下著大雪。大幕一拉開，臺下就坐著10幾個老人，看著臺上100多人給他們演。
有位拄著拐杖的老人，對安萬說：“終于把你們盼來了，今年看完，明年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安萬回他：“我一定好好唱。”
東旭坦言：“他們都說不清楚為什么喜歡秦腔，但開車600公里的牛哥，謝幕完久久不愿離去的老人，都讓我們感受到了秦腔對于他們的意義。”
大叔特別喜歡第三集《秦腔不死》里，牛哥說的“你演戲，我聽?wèi)颍瓦@么簡單”，西北人不善于表達，但在看戲時候不停抹淚。
直到第一集《天生花臉》的結(jié)尾，我們也沒有等到所謂“主題升華”，而是安萬女兒的一句“不愿意”和鑼聲收尾。大叔覺得，這很快手。
大叔認為，整個案例，足夠真實和真誠，不僅體現(xiàn)了快手堅持展示真實生活的平臺價值觀，更形成了一種有人情味的、接地氣的獨特表達和審美，東旭把這概括為“老鐵美學(xué)”——一種從土地上生長出來的、更貼近廣大人民生活的美學(xué)，這是快手獨一份的氣質(zhì)。這些思考，讓這個故事立意和呈現(xiàn)風(fēng)格，獨樹一幟。
最關(guān)鍵的是，在快手平臺上，像這樣真實又有勁兒的人還有很多。而他們的故事，值得被更多人看見！
最后，你怎么看安萬和秦腔？你有什么年終回顧或者新年愿望嗎？
歡迎在留言區(qū)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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