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中國設計網(ID:cn-sheji)
原標題:【干貨】杜蕾斯的鼻祖,歷史上著名的經典海報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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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注:海報是一種最強勢的出街標記,它總能以別樣幽默的方式反映出所處社會的真實與人們的態度,實實在在地讓你內心澎湃,或憤怒得想沖上去撕碎它,或興奮得要立馬與之并肩......之前我們也談論過很多關于海報排版、字體選擇、顏色搭配的細節話題,但今天想跟大家分享的是歷史上的那些著名的經典海報設計,希望從源頭上勾起你們追求優質海報設計的“血性”——
01 蘇聯航天海報設計
在整個世界被意識形態割裂的冷戰年代,蘇聯和美國也用不同的詞匯稱呼航天員:Cosmonauts,和Astronauts。Cosmonauts,直譯為“宇航員”(現在也頻繁用于非正式的稱呼中),背負的不僅僅是太空探索本身,而是民族、祖國和他們的共產主義理想——當然,還有他們自己無法左右命運的政治。
蘇式的宣傳海報始于十月革命時期,目的是在文化程度比較低的群眾民眾中進行簡單、有力的鼓動和號召。這種功能性,也造就了海報的獨特美學:大膽、鮮明的顏色,簡潔有力的線條,形象突出的人物或者符號。這些符號也是經過挑選和設計的,它們具有強烈的象征意味。
Alan Aldridge, SPACE RACE, 1967
20世紀美國和蘇聯兩個冷戰對手為爭奪航天實力的最高地位展開競賽,競賽于1955年8月2日開始,而以1969年7月20日美國阿波羅11號Neil Armstrong和Buzz Aldrin登上月球達到整個競賽的頂峰。(這個畫面貌似有點污啊!!)
Soviet Space Propaganda – “Glory to soviet people and pioneers of Space!”
1957年10月4日,世界上第一個人造航天器Sputnik 1號從拜科努爾航天發射場的1號站臺升空。自此之后的10年,蘇聯進入了一個航空航天的黃金時代,美蘇的太空競賽也由此而起。而為了讓航天事業的成功更好地輻射到政治領域,蘇聯設計了眾多具有蘇式海報美學的航天海報。
Iraklii Toidze, In the name of peace, 1959
這是蘇聯第一張以航天為主題的宣傳海報,“以和平之名”(во имя мира,“In the Name of Peace”)。這位女性,實際上并非任何與航天相關的具體人物,而是整個蘇聯的化身——Mother Russia。她身穿象征革命政權的紅色上衣和圍巾,舉起右手伸向月球,背后是一個奔向月球的火箭的抽象畫。
Iraklii Toidze, The Motherland is Calling!
這幅海報的作者是Iraklii Toidze,是著名的戰時宣傳海報“祖國在喚!”(родина-мать зовет,“The Motherland is Calling!”)的作者。Toidze被蘇聯政府選中,進行航天宣傳海報的創作。
另一個英雄式的形象,是第一名女性宇航員,瓦蓮京娜·捷列什科娃(Valentina Tereshkova)。她甚至是迄今為止,人類唯一一位獨立駕駛宇航飛船完成太空飛行的女性。1963年乘坐Vostok 6號(東方6號)升空的捷列什科娃,是降落傘跳傘員出身,代號“海鷗”(Chaika)。航天飛行時才僅僅26歲。
英雄和理想,是海報中永恒不變的主題。星辰與太空是永恒的背景。這也使蘇聯的航天宣傳海報主題永遠鮮明。加加林(Gagarin),季托夫(Titov),尼古拉耶夫(Nikolayev),波波維奇(Popovich),四個航天先驅頻頻并列出現在海報中,背后是蘇共的旗幟,以及東方1-4號飛船/火箭。“他們將人民帶上軌道,他們是無價珍寶的創造者,是新的史詩中的騎士”
強烈的紅藍色對比似乎變成蘇聯航天海報中不可或缺的元素之一。而象征“理想”的意象很豐富,例如從人類的手心當中飛天的火箭,象征地球到星際的通路,小編太單純真心不敢細想,是要來一發嗎?
那一段對于航天事業的追逐,留給了人類難以想象的豐富遺產,和這些鮮明的海報一起,依然出現在人們的記憶里。是他們邁出了從0到1艱難的一步。
02 Obey Arts
藝術家 Shepard Fairey 為 Obey 創作的極具風格的海報作品,帶有諷刺和政治意味是其特點,是美國街頭藝術的代表之一,也慢慢形成一種獨特的藝術風格,被無數人模仿。
03 150年的倫敦地鐵海報設計
倫敦地鐵不僅和都市人的生活密不可分,如此從視覺到聽覺都有鮮明特色的運輸工具,更是代表倫敦的城市符號。
全球歷史最悠久的大都市線于1863年開通,三年前舉辦150周年慶時,倫敦地鐵公司(TFL)及倫敦交通博物館(London Transport Museum)推出許多慶祝活動。其中交通博物館策劃的《倫敦地鐵的超凡設計》特展,展出自1908年來,受地鐵公司委任設計的150張原稿海報。(以下挑選部分參展海報)
Charles Sharland, The swiftest way to pleasure; Whitsun joy wheel, 1913
所有的海報中,表現倫敦地鐵的快捷和舒適是海報中相當重要的一個部分。 早在1913年,當倫敦地鐵還是新興事物時,向 大眾宣傳倫敦地鐵的快捷和舒適成為海報設計 的主要目的。Charles Sharland在1913年設計 的海報“The Swiftest way to pleasure” (達到愉悅的最快捷之路),就已經通過溜冰圖案與文字的結合的插畫風格同時表現出“快 捷”和“舒適”這兩個重要的概念,用輕快的方式宣傳乘坐地鐵能夠給人們的生活帶來的便利。
Frederick Charles Herrick, It is cooler / warmer below, 1926-1927
為了讓更多的人來乘坐倫敦地鐵,摒棄之前的交通方式,20世紀20年代開始,很多的倫敦地鐵海報都會以地鐵和地面交通的對比最為主題,宣傳地鐵的舒適性。其中以Frederick Charles Herrick在 “It is warmer below” (地下更溫暖)(1926年冬)以及“It is cooler below”(地下更涼快)(1927年夏)就是其中的經典之作。
Alfred Leete, The lure of the Underground, 1927
隨后,在倫敦地鐵的黃金時期,Alfred Leete 創作了“The lure of the Underground” (地鐵的誘惑),圖中的乘客們都無法抗拒地鐵的魅力,紛紛從公交車、出租車和私家車上被吸引到地鐵里去,地鐵在當時的倫敦地位非凡。
Zero, Thanks to the Underground, 1935
快速也可以用不同的形式來表達。1935年Zero設計的“Thanks to the Underground”(感謝地鐵)則是從較為隱晦的方式將倫敦地鐵的標志與手表做聯系,將“乘坐地鐵出行”與“能夠準時到達”的概念連接在一起,暗示倫敦地鐵作為交通工具來說能夠給倫敦市民帶來的快捷和便利。
Nick Hardcastle, Or take the Tube, 1987
到了80年代,我們可以感覺到設計理念的改變。在初期的直接表達,中期的間接暗示之 后,在Nick Hardcastle 1987年創作的“Or take the Tube”(或者坐地鐵吧)中,藝術 家用對比諷刺的手法,將黑色蝸牛比喻倫敦的出租車,以幽默的方式將出租車與地鐵作為比較,反過來體現出地鐵的速度。
John Henry Lloyd, Too much of a good thing, 1910
類似的設計趨勢變化我們也可以在這一類的地鐵海報中看到。 在1910年 John Henry Lloyd 設計的“Too much of a good thing”(太多的好地方)中,海報以典型的英國家庭作為代表,將地鐵作為舉家出游的重要交通工具,告訴倫敦的市民地鐵可以帶大家去享受更多的田園風光。
Margaret Calkin James, Trooping the Colour, 1932
Paul Nash, Come in to play, Come out to live, 1936
到了1936年,地鐵不僅僅是出游的交通工具,更為重要的作用是為日常生活提供便利,所以在Paul Nash 設計的“Come in to play, Come out to live”海報中,提出了“來城里玩樂,來城外生活”的理念,將季度票的概念巧妙的融合在這兩張海報的設計中。 通過邀請的口吻,將地鐵票的宣傳和地鐵能夠帶來的 好處充分地在這兩張海報中體現出來。
倫敦地鐵溫馨提示的宣傳海報也是做得十分幽默:
John Hassall, No need to ask a policeman, 1908
早在1908年,John Hassall設計的“No need to ask a policeman”(沒有必要問警察)中,海報用 插畫的方式詼諧的表達出倫敦地鐵不僅方便快捷,而且極其容易使用,乘客們不再需要向警察問路,看地鐵圖就知道該怎么走。
Fougasse, Please have your ticket ready at the barrier,
Please stand on the right of the escalator, , 1944
1944年,Fougasse設計的小貼士海報系列更為幽默風趣,左邊的“Please have your ticket ready at the barrier”(請在檢票前準備好您的車票)中在檢票口的女士仍然在悠閑的看報紙,無視身后的大排長龍;右邊的“Please stand on the right of the escalator”(請站在電梯的右邊)中,站在 左邊的先生背后有一個大寫的“ L”的標志, 有“Left”(英文左邊),也有英國駕駛初學 者的“Learning”學習標志的意思,一語雙 關,詼諧幽默,耐人尋味。
Tim Demuth, Keep your personal stereo personal!, 1987
在1987 年 Tim Demuth 設計的“Keep your personal stereo personal!”(把你的個性留給自己!)中,更加抽象的概念被運用到海報的設計中。因為英國接受方式的差異,藝術家并沒有用“不要大聲聽音樂”的口吻創作這 張海報,而是用人體模特來暗示社會中所有人 都是共同平等的,沒有人是特例,希望乘客之間能過做到互相尊重,不要影響他人,將個性留給自己。
倫敦地鐵不僅僅是交通工具,更是已經成為了一個無論是視覺還是調性都非常成功品牌。在它150年的歷史中,根據不同的乘客的需要和社會環境的改變,進而調整改變地鐵海報的設計風格,以滿足各種需求。所以,我們也需要運用合適的設計理念設計出符合顧客需要的作品,從而提升我們的設計水平。
04 “搖擺60年代”懷舊海報設計
1966年至1970之間的5年,一共1828天,是創造現代社會的關鍵部分,是引發西方世界心態上的根本轉變的時期。伴隨當時席卷全球的叛逆運動浪潮,西方反文化運動中涌現了最新潮和劃時代的時尚審美及精彩紛呈的音樂流派。“搖擺60年代”便是西方人眼中革命的代名詞,見證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新潮音樂、時尚、文學和新興科技的碰撞,并伴隨著政治地震和福利改革。
從民權,多元文化,環境保護主義,消費主義,計算器應用,集體性,再到新自由主義。此次展覽討論了當年青年文化如何促成了樂觀的理想主義。叛逆的血液流淌在那個年代年輕人的身體中,當物欲橫流,物質世界看似廣袤的表象之下,必然有人發覺物質之下徒有虛無的自身和空虛的靈魂。所以叛逆是這個時期最大的特點。
Cramer Saatchi Advertising Agency, 1969
1969年的這張“Would you be more careful if it was you that got pregnant?”海報剛出現的時候公眾被震驚到,甚至覺得這是無禮的,海報中懷孕男人的男性氣質被顛覆,而公眾的避孕傳播在當時也還是禁忌,然而,也是這種驚異的效果讓女性權益受到關注,而讓男人們開始關注意外懷孕。
Germaine Greer, The Female Eunuch,1970
Greer大概是最激進的女權主義者之一。你可以不同意她的所有觀點,但是不得不被她的毒辣和尖酸折服。Greer挑戰一切被默認為自成真理的概念和允許這些偽真理存在的男權至上的世界。她嘲笑那些偽浪漫文學的犀利堪稱書評中的經典。歸根究底,她的主要思想和所有女權的核心理念相同:女性應該成為一個獨特、自由的人。
Time, 1966
1966年,《Time》的封面調侃倫敦The Swinging City,“搖擺倫敦”么?更應該是“晃蕩倫敦”吧,搖擺并不夠暈眩。這個城市突然在音樂、時裝和電影領域爆發出了巨大的影響力。從紈绔子弟到街頭流浪漢,都想參加到這個游戲中來 。
Wes Wilson, Acid Test, 1966
Hapshash and the Coloured Coat
'Having A Good Time‘似乎是那個時代年輕人行事的準則。迷幻劑成了必需品,找不到北的同時帶來的卻是音樂、藝術、電影、文學等各類藝術形式的實驗性嘗試。在地下雜志《Oz》、《International Times》 上刊登 Hapshash and the Coloured Coat 給他們設計的色彩炫目的海報。
Hapshash and the Coloured Coat 是1960年代末英國非常有影響力的平面設計和實驗性Avant-Garde音樂合作伙伴,他們絲網印刷的系列迷幻效果的海報有效地宣傳著當時的 “地下活動”,俱樂部,以及倫敦的音樂現場。他們給 UFO Club 和 Oz magazine設計的海報混合了瑪格麗特、馬克斯·恩斯特、耶羅尼米斯·博斯等一系列藝術家的元素,而被評論家稱為是 “Nouveau Art Nouveau” (新的新藝術)。
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 1967
Beatles 第八張專輯《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專輯封面。這張專輯被《Time》評價為是“音樂歷程的一個歷史性的新出發點”。不論是從音樂本身還是從這張封面的設計上,這都是一張影響非常大的專輯。這張封面有著獨特的辨識度,封面上出現的名人從Beatles樂隊成員到愛因斯坦再到詹姆斯。喬伊斯、艾倫坡、王爾德……一開始在而后被移除的比如希特勒。
The Velvet Underground, 1966
The Velvet Underground對美國的Rock & Roll有深遠的影響。往后十幾年的搖滾藝人無不跟隨他們的腳步,承襲他們的意識,在那個花與和平的嬉皮年代,V.U.卻提出反時代潮流的意識,講出社會的無力感,使搖滾不再只是單純的音樂,而是充滿自省及急呼社會不平的音樂。當時只要是聽V.U.的,無不自己搞起樂隊,可見他們對當時及后世的搖滾極具影響。1966年,他們在Cafe Bizarre駐唱時認識了Andy Warhol,這位以享樂主義為目標的波譜藝術大師,他肯定商業文明所帶給人們的便利與舒適,強調藝術不應以曲高和寡為晃子,而將之商業化,使更多的人能欣賞到藝術的華麗與美妙。他不認為如此會貶低藝術的價值,這些也觀念深深影響了V.U.
以促進美國黑人民權為主導的 Black Panther Party 黑豹黨的海報。我們都很熟悉1960年代美國黑人民權運動,以及為世人稱頌的名篇《我有一個夢想》。然而在光榮的夢想背后,美國主流卻很少提及這場斗爭背后的血淚和犧牲掉的黑人生命。那么,從一開始的非暴力抵抗到暴力革命,在這場獲得了長遠而廣泛社會影響的運動中,不同的行動者如何用被視為草芥的生命換來了美國社會關注和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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