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之家2:娜拉歸來》視覺設計:歸來,不過是為了更徹底地離開
本想在開篇整點深刻的,來呼應101年前魯迅先生的演講《娜拉走后怎樣》。
寫著寫著發現,怎么好像把娜拉試圖掙脫的,換了個殼又給套回去了——
如果自由變絕對了,那就絕對算不上自由了。
關于愛、婚姻、自由,這些事本來就沒有標準答案。
01
娜拉歸來了嗎?
關于娜拉去哪了、還會回來嗎?人們追問了100多年。
這一次娜拉終于重新站在了熟悉的家門前,她用15年時間為自己營造出另一番生活景象:
獨立女性、暢銷書作家,富有且自由。
但她還是不得不回來,在那個性別權力極不對等的時代,只有丈夫提出離婚才能讓她徹底擁有自由身。
娜拉用一支筆刺穿偏見與桎梏,為自己創造了新的舞臺,但始終還有一根線在無形中、在她毫無知覺中,隱隱掌控著她自由的人生。
所謂歸來,不過是為了更徹底地離開——
徹底剪斷那根把她變為玩偶的提線。
這便是這張海報最初的創作用意。
很多時候一旦意識開始覺醒,
就會像時間一樣,再也無法退回原點。
02
聚焦在焦點之外
毫無疑問娜拉是這部劇的絕對焦點,但同時又無法忽視劇中對社會性別關系、婚姻制度乃至人性解放的深刻探討。
它不是一股腦地批判或懷有目的煽動。它是真誠且坦蕩地探討,困擾每個人的問題。
就像主創團隊所說:
在這部戲中,
觀眾無法簡單地選擇站在哪個角色的一邊。
因為每個角色都有充分的理由支撐自己的觀點。
最后我們會發現
這個世界需要被解放的不僅是女性,還有男性。
更確切地說,需要被解放的是人性。
于是有了一群人在畸形規則里壓抑的荒蕪——
于是有了籠罩在每位女性身上交錯的束縛——
于是有了逼仄狹隘的空間,
別扭地裝著自由生長的意志——
03
問題比答案更重要
無論15年前圣誕夜娜拉的出走,還是15年后娜拉的歸來。
本質上她都是在打破既有框架的束縛,重新審視這個框架并提出問題。
這不僅是娜拉的特質,也是所有人類的特質。
我們正是靠著這種特質,一點點推動著社會各個方面的進步。
也許在今天,強大的AI已經能夠給所有問題提供或全面或深度的答案,
但它仍舊無法代替人類去提問,而提問才是構建這個世界最關鍵的基礎。
最后,愿我們永遠不會停止向這個世界發問。
數英獎參賽項目說明 - REHA 熱海,設計公司
【背景與目標】
1879年挪威戲劇家易卜生寫下驚世之作《玩偶之家》(《A Doll's House》),劇中女主人公娜拉出走后的命運百年來受到廣泛討論。時隔138年,美國作家盧卡斯·納斯續寫的《玩偶之家2》(《A Doll's House,Part,2》)在百老匯上演,一舉獲得托尼獎包括最佳劇作獎在內的8項提名。2024年由章子怡監制、周可導演、盧靖姍領銜主演的《玩偶之家2:娜拉歸來》被搬上國內舞臺。
我們希望能夠通過簡潔但不失故事感的視覺設計,將劇目的形象與內核進行深入傳達,吸引更多觀眾跟著娜拉的腳步,一起深入探討關于女性的個人成長、家庭關系等社會化議題。
【洞察與策略】
娜拉的故事繞不開兩個關鍵詞:“出走”與“歸來”,如果說《玩偶之家》結尾時娜拉的「出走」意味著個人意志的覺醒,那《玩偶之家2》中的歸來也必不會如表面上那么簡單,娜拉的回歸是暫時的、無可奈何的,即使彼時她已經成為了知名的女性作家,但依舊有些事情拉扯著她,有如提線。而她這次的歸來,也是為了再一次、更徹底地出走。
【創意闡述】
主視覺設計上,我們用身著華麗裙裝的提線木偶來代表娜拉,木偶手中鋒利的剪刀正懸在提線上,象征對這場“歸來”的定義還未置可否。畫面背景是大幕開啟的舞臺,亦是娜拉出走后寫作為生的筆尖,至于剪斷提線后木偶是墜入黑暗還是擁有更廣闊的舞臺,一切都還是未知。
人物海報的設計上,我們希望用場景來讓每個角色的故事更具故事感與戲劇的張力,荒原版海報中壓抑的荒蕪;提線版海報窒息的束縛與拉扯;劇場版逼仄空間與人物強烈的對比……這一切都在象征著這個故事并非對與錯、輸與贏的簡單對壘,而是更深刻的、人性的故事。
【結果與影響】
我們并不想一股腦地批判或者煽動性地倡導,而是希望能有更多人參與這場復雜卻又真誠的探討,關于女性成長、關于家庭與婚姻、關于在社會隱性要求下的人性壓抑等等。目前微博《玩偶之家2:娜拉歸來》話題關注度已突破1000+萬,超過4萬人參與相關討論。小紅書、微信公眾號等平臺更是熱議不斷,這讓我們甚感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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