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爾集團虧損上市，誰能破解口腔產業發展難題？
6月16日時代天使成功在港股上市敲鐘，首日暴漲132%，市值目前超670億港元，口腔行業再受關注！緊跟其后，中國第三大民營口腔醫療服務提供商、中國最大的高端民營口腔醫療服務提供商——瑞爾集團有限公司（簡稱“瑞爾集團”）赴港沖刺IPO。
招股書顯示，瑞爾集團2019財年至2021財年分別虧損3.04億元、3.26億元、5.98億元，三年連虧超12億元。不少人對于瑞爾“流血”上市感到相當驚訝，因為在大多數人的印象中，一口牙約等于一輛中高端汽車、一套縣城房子。想不到，高端口腔醫療服務機構竟然在虧錢？ 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同樣經歷過多年虧損、現在卻身價暴漲的時代天使，他的發展歷程能帶來什么啟示？
瑞爾集團虧損擴大但經營利潤轉正，牙醫成為關鍵變量
招股書披露，瑞爾集團在中國15個主要一、二線城市運營107家醫院和診所，提供中高端口腔護理服務，接診人次達630萬。2019至2021財年，瑞爾集團的收入分別為10.8億元、11.0億元以及15.2億元人民幣，年復合增長率為18.4%。
根據弗若斯特沙利文的資料，就2020年的總收入而言，公司是中國第三大民營口腔醫療服務提供商，也是中國最大的高端民營口腔醫療服務提供商。
從營收結構來看，瑞爾集團普通牙科業務與正畸、種植業務營收占比相對均衡，高端品牌和中端品牌也呈現比翼齊飛之態。
具體來看，瑞爾集團2021財年普通牙科、正畸科、種植科及其他營收占比分別為54.7%、22.6%、19.8%、3.0%。從細分品牌來看，2021財年，定位高端的瑞爾齒科、定位中端的瑞泰口腔兩大品牌的營收占比分別為50.6%、49.4%。
公司在招股書中解釋，虧損主要受員工福利開支（主要包括牙醫及其他員工的工資、薪金及花紅）增長的影響。牙醫是口腔醫療服務提供商的核心資產，也是決定服務質量和客戶體驗的關鍵變量。由于行業里經驗豐富的牙醫人數有限，牙醫薪酬待遇也就成為各家診所競爭的關鍵。
公司有超800名牙醫，其中超51%的全職牙醫擁有碩士以上學位，平均行業經驗12.6年。公司于2016年、2017年和2018年各歷年期間加入的牙醫月均收入分別在五年、四年和三年期間以43%、54%和30%的年復合增長率增長。
牙醫收入的增長也體現在公司的財務報表上。2019至2021財年，瑞爾集團的收入成本分別為9.16億、9.88億和11.5億。其中，雇員福利開支逐年顯著增加，同期分別為5.66億、6.15億和7.16億元，占每年收入成本的62%左右。
同時我們發現，過去三年，雖然瑞爾集團的虧損不斷擴大，但經營利潤實現了由負轉正。具體來看，2019至2021財年，公司經營利潤分別為-0.84億元、-1.33億元、1.24億元。
口腔行業仍在擴張通道，但牙醫緊缺、信息化程度低
根據咨詢機構弗若斯特沙利文報告，中國民營口腔醫療服務市場規模從2015年的433億元人民幣增加到2020年的831億元人民幣，年復合增長率為13.9%，預計還將進一步擴張，并于2025年達到2414億元人民幣，年復合增長率為23.3%。其中，高端民營口腔醫療服務市場的規模從2015年的13億元人民幣增加到2020年的26億元人民幣，年復合增長率為15.2%。
過去十年，整個牙科產業鏈各環節都在大跨步前行，上中下游很多頭部企業已經開始斬露頭角。有著大A股“牙茅”之稱的通策醫療，已經實現穩定盈利，股價8 年翻了35倍多，市值超千億元人民幣。雖然瑞爾、拜博在內的頭部機構還在虧損，但似乎也已經看到光明的希望，或者已經找到癥結所在。
據統計，國內10萬家口腔機構只有4%的連鎖率，市場存在大量無法規范的中小口腔診所，同時面臨著信息化程度低等問題，很難實現規模效應。此外，口腔產業的上中下游很多模式都沒有統一的標準，是整個健康行業最難做的領域之一。同時，口腔醫療人才尤其是專業牙醫的稀缺，成為行業發展的制約因素。
根據灼識咨詢報告，2019年，中國約有21萬名全科牙醫及5300名正畸醫生，也就是說，平均每10萬人中只有14.8名全科牙醫及0.4名正畸醫生。而同期的美國，每10萬人擁有48.1位全科牙醫以及3.3位正畸牙醫。因此，只有建立系統化的牙醫招聘和培養體系，才能扶持連鎖口腔醫療機構做大規模。在中國，培養一個優秀的口腔醫生需要10年以上，遠遠趕不上市場需求的增長。這需要口腔產業攜手努力，共同從源頭解決行業增長的掣肘。
數字化賦能牙醫，正畸第一股時代天使如何突破行業難題？
隨著中國口腔醫療行業加速發展，不少企業都在不斷尋求信息化低、缺少牙醫等痛點的解決之道。2021年上半年，中國“隱形正畸龍頭”時代天使領跑行業成功登陸港股市場，時代天使IPO階段超額認購2080倍，開盤漲幅超130%。在資本市場的亮眼表現，一方面彰顯出投資者對其的大力認可，一方面也將鎂光燈聚焦于其帶來的中國口腔醫療破局新思路。
走到這一天，時代天使已經積累了18年，說它厚積薄發一點都不為過。成立于2003年，經過十幾年的技術研發投入，面臨骨干退出團隊換血、資金不足抵押房產等困境，時代天使在2015年迎來重大轉機，遇到愿意長期支持其發展的「松柏投資」，整合了之前分散的股權，并堅定了團隊數字化發展的方向。招股書顯示，IPO前時代天使的控股股東是松柏投資，持有67.12%的股份。
松柏投資的聯合創始人馮岱和黃琨此前做了很多年的健康醫療投資，他們離開上一家機構出來創辦松柏投資，是想垂直在口腔全產業鏈里做系統布局，從最上游到最下游都投一遍，把整個鏈路整合起來，以解決產業中諸如口腔醫生缺乏、信息化程度低等發展痛點。目前，松柏投資聚焦科技研發、醫療教育、信息技術等領域，在隱形正畸、種植、骨再生、影像、口掃、修復等方面投資了很多具備國際領先實力的牙科企業。
在松柏的加持下，給時代天使帶來的不僅僅是資金，旗下還有大量齒科及口腔醫院的協同資源，包括銳珂牙科、松佰牙科、摩爾齒科、同步齒科、愛爾創、新驊光口腔、恒倫口腔、惠州口腔醫院等，從此時代天使也進入了飛速增長期。
在2018年、2019年及2020年，時代天使的收入分別為人民幣488.5百萬元、人民幣645.9百萬元及人民幣816.5百萬元，毛利率分別為63.8%、64.6%及70.4%。
時代天使CEO李華敏曾表示，數字化口腔大數據是驅動人工智能技術在隱形矯治中應用的基礎。據招股書顯示，時代天使自主研發masterForce、masterControl及masterEngine技術及數據平臺，并積累了海量亞洲人種病例數據，使其在數字化正畸領域不斷取得突破，形成競爭壁壘，實現長期增長。
面對中國專業正畸醫生數量少的局面，公司將醫學作為公司發展的核心，打造了中國口腔領域最大的口腔專業背景醫學設計團隊，作為口腔醫生助手在臨床操作中更好地服務醫生。公開資料顯示，時代天使服務的牙科醫生數量由2018年的約1.15萬位增加至2020年的約1.99萬位。
基于高技術壁壘和持續積累的品牌口碑，使時代天使獲得了41%的市場占有率，與外資品牌隱適美分庭抗禮，遠超其他隱形矯治品牌。持續增長的市場空間、行業集中度高、技術護城河深，使這家隱形正畸龍頭企業能夠逆轉虧損，從2015年開始逐步改善盈利能力。
“正畸第一股”時代天使和背后謀劃全產業鏈的松柏投資，他們的發展實踐為口腔產業的長遠未來提供了一些值得借鑒的破局思路。口腔醫生和產業人才的教育培訓，是產業發展的基石；口腔產品和技術的數字化創新，是行業的未來。從全產業鏈視角著手，中國口腔醫療賽道的未來將會產生怎樣的變化？瑞爾集團將在資本市場表現如何，能否如 “牙茅”通策醫療一樣站上千億估值？大家可以一起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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