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友好的城市,離不開公共藝術
藝術真正的意義在于洗去我們靈魂上附著的庸常生活灰塵。
——畢加索
最近,“公共藝術”作為一個熱詞頻繁出現在各個媒體等平臺,各界對于城市公共藝術的關注度和認識度又上了一個新臺階。人們逐漸認識到,一座友好的城市,離不開好的公共藝術的參與。透過城市中的公共藝術空間,可以看見一座城市背后的思想內涵與文化氣質,而公共藝術空間也展現出城市的發展以及歷史的積淀。
那么,到底何為公共藝術?
公共藝術并不是我把作品從藝術家的工作室搬到一個空間,公共藝術有自己的方法論·。公共藝術必須反應和體現一個城市的靈魂,是城市最獨一無二的DNA,也是城市的五官,能夠與大眾溝通并產生情感共鳴。
公共藝術如何與大眾溝通并產生情感共鳴呢?
公共藝術是城市的精神家園,能夠在建筑之外開一個新的維度,這是公共藝術最為浪漫的理念。它能夠帶給一座城市巨大的精神撫慰和方向指引,它充當著公眾精神狀態的形塑者或城市創意活力的催化劑。所以公共藝術作品無論是其本身還是其外延的內容為公眾所帶來的體驗和感受或者思考應該是正面、積極向上的,具有能夠引領人們前進的。
比如,亨利·摩爾的經典作品《國王與王后》
▲亨利·摩爾《國王與王后》
亨利·摩爾是20世紀英國最偉大的雕塑家,這件作品誕生于上世紀50年代,放在英國的一個農村。那個時期的英國剛剛經歷過二戰,社會還很浮躁,那么這個時候社會最需要什么呢?就是精神的安撫和鼓勵。亨利·摩爾這件作品恰好就是希望給人帶來安全感。他把代表著權力的國王和王后放在一個普通的椅子上去,放在一個村子里,面對子民和未來。這樣不僅拉近了藝術和大眾的距離,也拉近了權力和不同人民的距離,就是為了給他們一個方向、一種安全感。
▲亨利·摩爾,《斜倚的人》,1951年,畫石膏
▲巴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大樓前的斜倚人體是亨利·摩爾最為出名的作品之一
霍夫曼作為公共藝術的代表藝術家之一,他的作品帶著童趣,總能與家、溫暖、安全和保護聯系在一起。
▲霍夫曼創作的“大黃鴨”現身美國洛杉磯港口
這些作品像一個沒有大野心的城市空間點綴,在不期而遇的時機出現,剛剛好帶來一絲治愈感,給大眾疲勞的生活一記摸頭殺。
▲瑞典奧雷布洛中心高達12米的大黃兔雕塑成為開放廣場上當仁不讓的焦點
杰夫·昆斯是國際公認的最重要、最具影響力的美國藝術家之一,他的作品總是在傳達一種樂觀的感覺,一種能在自我之外發現更大事物的喜悅。
▲杰夫·昆斯作品
▲杰夫·昆斯(Jeff Koons)個展現場
柏林新國家美術館, 2008
草間彌生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受歡迎的藝術家之一,鮮艷的色彩與周圍的建筑產生碰撞,帶來活力,這是獨屬于草間彌生的公共藝術的力量。
▲ 草間彌生《Tsumari in Bloom》
▲草間彌生《Love Forever, Singing in Towada》
就當下而言,我們許多城市尤其是一線和新一線城市不缺藝術品缺的是公共藝術品,不缺空間但缺公共藝術空間,不缺人可是缺公共藝術人。如何讓城市強化公共意識,從而產生公共藝術作品和空間,在此基礎上進一步覺醒城市居民的公共意識,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公共藝術人?這是我們所有生活在城市的人都需要去思考的問題。
而公共藝術人的覺識便是我們未來城市發展的一個瓶頸。城市藝術季希望通過公共藝術的植入使城市發展更好,在實現圈層資源的對接同時也能逐步讓大眾接觸并認識公共藝術。比如說,我們讓公共藝術回到專業大型展館,便是讓公共藝術成為一個“事件”,短期內聚焦最多的關注。而我們讓公共藝術作品從美術館、畫廊走出來,來到商業空間、產業園、綜合體、文旅小鎮、酒店等就是對這個藝術邊界新的解構,這樣的藝術品包括它的視覺語言便逐步豐富了城市和市民生活。
作為探索更多情緒表達的一種載體,公共藝術需要能在深度情感層面引起人們的共鳴,滿足大眾內心對美好的向往。
——城市藝術季組委會
城市藝術季作為公共藝術垂直領域的專業活動,希望能成為介入城市生活的切入口,讓公共藝術這股柔軟的城市建設力量逐漸“滲入”城市各個空間和市民的生活中。
我們不止是一個博覽會、一個藝術交流活動,更是一個全民參與的大型藝術節,覆蓋全市的公共藝術活動,讓公共藝術真正為公眾服務、為城市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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