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營銷,得有一顆當農民的心——土里刨食,一切為了收獲。
引言
2019年,我在巴黎的蒙馬特高地上和我比利時朋友喝到斷片前,做了可能是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決定。
彼時,digital marketing的風在歐洲只如清風拂楊柳,Dior等傳統大牌還為要不要搞e-commerce吵得不可開交,少數幾個先行者搞了線上走秀,還被罵得狗血淋頭。
他跟他老婆(當時的女朋友)開始在Ins上做自媒體,當時他們有5萬粉絲。我們聊了marketing的未來,他的堅定加上酒精給的勇氣,讓我蹦出一個想法:回國創業,相信數字營銷的未來——別忘了老祖宗說的“We sell, or else”,把只會花錢的廣告公司(當時我所在的公司就是這樣)干掉。他也發誓要和他女朋友成為響當當的KOL。當時我十分確定,他下這個決心時慫得一批,因為他酒喝得沒我多。
誰會想到,六年之后,當時的戲言我們居然全部當真,并且堅定不移地堅持著。如今他們全網有200萬粉絲。如果你對時尚感興趣,你應該在Ins上見過她(他們):marta__sierra。
這些年來,我一直堅信營銷人應該回歸本質的價值:為品牌帶來切實可見的銷量,并且這個銷量要歸因于營銷內容和策略,而非僅僅是品牌用錢買來的流量渠道。在新媒體時代之前,品牌無論是找廣告公司還是自有團隊,都無法有效衡量銷售中到底有多少是marketing budget帶來的,更無法區分投入內容和運營是否還不如無腦投入流量渠道。清晰的財務公式加上說不清道不明的市場數據,讓營銷成了可以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事情。也就出現了許多人自稱“我的一則廣告讓品牌做到全國銷量第一”這類可笑的說法。
我們堅信兩點
1. 不以轉化為目標的營銷都是耍流氓。
廣告行業老祖宗大衛·奧格威說過一句本應作為廣告人座右銘的話:“We sell, or else。”但在廣告黃金年代的紙醉金迷下,99%的廣告人,沉浸在4A腔,站在鄙視鏈頂端的精英光環之下,開始逐漸忘了做營銷的目的---花客戶的錢眼睛都不眨,幾百萬拍個廣告、出個KV、鋪鋪媒介、再評個獎,在業內熱鬧一下。
可是,新媒體的出現把原本和諧的廣告生態的遮羞布一把扯掉了。幾百萬上千萬的投入,換來區區幾百點贊,高大上的4a開始慌了,甲方爸爸,也慌了。
無論什么時候,廣告和營銷就是土里刨食,我要什么果子,就得去找合適的且夠好夠大的土地(市場),像農民尋找肥沃土壤,我們通過數據挖掘用戶畫像 ,鎖定精準市場,而非盲目撒種。
松土(研究需求):用內容營銷“松土”,通過A/B測試 優化內容,像深耕土壤般培育用戶信任。
播種(種草):短視頻、直播、KOL合作 ——每一顆“種子”都承載轉化基因,而非空洞的曝光。
收割(轉化閉環):從私域流量到電商平臺 ,全鏈路數據追蹤,確保每一分預算指向銷量,而非“自嗨”。
做營銷,得有一顆當農民的心——土里刨食,一切為了收獲。
2. 不敢被數據跟蹤結果都是騙子
正如上文所說,我極其討厭廣告行業里部分人用春秋筆法暗示是自己的“創意”或“能力”讓某某品牌魚躍龍門,而對品牌的巨量投入——產品、銷售等部門努力絕口不提。這種傳統是廣告行業貼金的老把戲,頗有草船借箭的意味。
如果真的有本事,把客戶的銷售也負責了,用結果說話,天貓,京東,抖音,數據一目了然。只會花錢,不會賺錢,算不上什么英雄。
因此,我們公司成立第一天,第一個部門就是電商部門。我的原話是:
“要比嘴皮子、比PPT、比關系,我們比不過別人,所以只能選最難的路——用真實結果說話的路。”
感謝這個時代。如果沒有新媒體的即時反饋和數據追溯,我們永遠看不清誰在裸泳。是互聯網和新媒體,給了我們不用低三下四的底氣。
寫在最后
這個世界每一處都很薄。真正決定一件事、一個品牌、一家公司成功的,往往不是什么戰略、眼光或頂級規劃,而是比對手多一小點堅定不移,多一小點“非要做出個樣子”的愿力。可惜的是,我們遇見的大部分“聰明人”眼里,比起努力和堅持,“追風口”顯然更省力、更時髦。時光荏苒,你眼見他起高樓、宴賓客,再見時卻是一聲驚雷,大廈崩塌。這種故事在我們圈子里多如牛毛——因為這些聰明人更享受落地窗辦公室里的戰略推演的精彩,而無法忍受執行時的漫長枯燥。
去年,開頭那對朋友終于結婚。我從上海飛去參加他們在西班牙古堡的婚禮,不出意外又喝多了。我賊兮兮地問他:“要不要再定個小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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