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
汪華忠
1943年出生,安徽廣德人,
1959年考入上海人民滬劇團學館,
1962年畢業后留團任演員。
曾先后在《夜半歌聲》、《蝴蝶夫人》、《秋海棠》、《蘆蕩火種》、《甲午海戰》、《雷雨》、《借黃糠》、《一個明星的遭遇》、《姐妹倆》和《逃犯》等劇目中主演或重要角色。
1984年獲得全國現代戲匯演配演一等獎;
1988年獲得上海滬劇界中年演員聲屏大賽十佳演員稱號,名列榜首。
他的唱腔以學習解派為主,也喜歡唱王派,包括趙春芳的趙派,袁濱忠的袁派等。
表演富有激情、剛柔相濟,所扮小生瀟灑飄逸,唱的是王派;演繹老生唱的是解派蒼勁有力。
解派唱腔獨具一格,洪鐘大呂,醇厚壯美;說白抑揚頓挫,動作節奏鮮明,是一種豪放壯美的風格。
演出了無數劇目,且有許多膾炙人口的唱段,如《蘆蕩火種》的“開方”等,最喜歡的是《姐妹倆》。
滬劇《姐妹倆》寫當代某大城市辛將軍家里的故事。辛將軍有兩個女兒:辛薇與辛蓉。辛薇與男友小朱從來自邊疆駐地的家信發覺妹妹辛蓉并非父親親生女兒,而辛蓉生父將從海外回國認女兒。于是小朱唆使辛薇騙小外甥回鄉村,企圖達到獨霸家財的目的。辛蓉是個心地純潔、善良的姑娘,她不為金錢、出國所動,懷著為事業而努力奮斗的精神,毅然決然選擇了自己的人生道路。而辛薇在親人們教育幫助下,她也終于從沉迷中清醒過來。
汪華忠在劇中飾辛政委,他從舞臺到現實生活中,演戲與做人,和諧地融合起來。
當然,以上這段去網站上都可以搜索的到。
而接下來我要發表我的言論:
我是爸媽領養的孩子,我是上海知青和安徽人在安徽出生的孩子??墒撬麄冇捎诩依飾l件太差,就連親身母親生我的時候也沒有錢去醫院,而找了當地沒有安全保障的接生婆接生,由于技術消毒都無法確保,從而我一出生就先天畸形(臍帶拉斷,肚腸外翻。我出生時是夏天,所以腐爛的很快)。親身父親把我抱到上海市兒童醫院就把我遺棄在一個凳子上,留了字條說“我沒能力付孩子的醫藥費,這個孩子就給你們做小白鼠吧”。(我知道這件事很恨,不救我也就算了,居然讓我做“小白鼠”?靠!像話嗎?但是父親告訴我不該恨他,起碼他把我送到了上海。)
我現在的母親是當時兒童醫院的護士長,醫院里的護士醫生發現我后都起了憐憫之心,先幫我動手術,讓我保命。在被收養以前我是所有人的孩子,醫院的醫生護士沒事會把我抱回家照顧我幾天,她們沒時間了,我就被放在病房里,病房里的小朋友的父母也有時會多帶幾口吃的喂我。但是我一直呆在醫院也不是辦法,當時我母親覺得我可愛又可憐,而哥哥那時候在日本留學,就回去問父親是否要領養個孩子回來。我母親告訴我,一開始有個老板過來,覺得我可愛想領養我,但是不管他怎么逗我我都不理會他,因此他覺得我是聾子,就放棄了。說來也怪,我父親一來,我就對他“回眸一笑”,就因為那一笑92年的時候父親就付了八千元人民幣的醫藥費把我接回家了。
由于老爸是名人,他收養我曾轟動上海,貌似我是上海第一個被特批被領養的孩子(好像當時是如果一個家庭里已經有一個孩子就不能領養孩子),因而我也變成了“小名人”。
還不懂事的時候,總覺得做名人的孩子好累,因為你的一舉一動別人都看得到,會議論。每次可能我自己覺得無所謂的行為卻一直被父親呵斥,那時候,我真的不懂,各種叛逆,甚至覺得當初別領養我多好,讓我死了算了??赡苷娴乃麄兡菚r的教育方式并不是那么理想,或者說,他們的教育方式并不是我這個時代的孩子想接受或者可以接受的吧。
但是有時靜靜的想,要不是父親,怎么會有今天的我呢??赡芪耶敵蹙捅凰腿ス聝涸毫?,可能我現在就像那些被拐賣的孩子那樣被損傷后在要飯了……然而不論是親身還是非親身的,是自己的孩子總是寶貝的,總是小心翼翼不想讓孩子走錯路受重傷的。無論他們的語言多傷人,說到底還是為了我的將來考慮。
母親說,父親對我比對哥哥還要好。我要吃什么有什么,要什么有什么,做錯事了絕對不會打我只是兇我兩句,我哭了父親就心軟了開始哄我(幫我買我愛吃的,帶我出去玩)。而父親年輕的時候,只要哥哥做錯一點事情就是一頓好打。
還記得,小時候,爸爸走到哪里都要帶著我。爸爸一直騎兩個輪子的車子,從自行車到助動車,因此那時我一直有個屬于自己的小頭盔。(現在已經找不到了,我還記得是粉色的)爸爸去排戲,帶著我去滬劇院;爸爸要演出,帶著我去大舞臺;爸爸出去打麻將了,還是要把我帶在身邊……
回想過往的一切,現在看看父親,真的老了……而我,心酸的覺得,還有他們呵護的時間真的不夠用……
所以我特別喜歡筷子兄弟的《父親》,每次聽著仿佛身臨其境,每次也都會流下眼淚……
———選自:筷子兄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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